霍云州看了眼周圍,叫他:“在前面的西餐廳停吧?!?
“是。”冷風(fēng)恭敬應(yīng),失聰立馬恢復(fù)了,江南看著前面的保鏢,咬牙。
到了地方,江南被這男人硬扯進(jìn)了餐廳。
后面,一直暗中跟著霍云州的司機(jī),又立馬打電話給林婭薇匯報(bào)了過去——
吃牛排時(shí),江南又有些反胃,現(xiàn)在看到肉就犯惡心,聞著肉味兒也難受。
她忍著想嘔吐的沖動,立馬把面前的牛排給他遞了過去:“你吃吧,我減肥,不想吃肉?!?
“你又不胖,減什么肥?少吃點(diǎn)?!被粼浦菝钍降恼f著,把自己切好的牛排放在了她面前。
江南看著盤子里六分熟里面還滲著血絲的牛肉塊,忍不住了,突然站起身就快步去了洗手間。
“你怎么了?”他問了一聲,她也沒回。
江南在洗手間吐了好一會兒才收了住,去洗手臺漱了口,拍著胸口緩了緩,低頭,一手輕撫著小腹吐槽,
“小家伙,你可真折騰人……不許再折騰媽咪了??!”
她拉開洗手間門走了出去,看到他單手插褲兜的站在走廊里,“你怎么來了?”
“你剛才怎么了?”霍云州清冷的語氣里透著一絲擔(dān)心。
“沒事,就是突然肚子有點(diǎn)不舒服,我都說我不想吃肉了?!?
“那吃點(diǎn)素吧。”他沒再強(qiáng)迫,拉著她向餐桌走了去,江南看著他,皺眉,他突然這么關(guān)心我干什么?
搞得她很不自在。
她掙脫出自己的手,“我自己可以走。”
霍云州看了眼她,偏要抓著她的手,兩人就這樣拉拉扯扯的回到了座位上。
吃完飯,他送她到上班的大廈,非要讓她拿著花,江南只能抱著去了律所,乘電梯時(shí),她被一群陌生人盯著。
很是尷尬。
她出電梯后就快步走進(jìn)律所,前臺秘書看到她懷里的花,又眼饞的笑問,
“江律,你懷里的玫瑰花好漂亮啊,你應(yīng)該又不會要了吧?給我們吧!”
江南低頭看了眼紅玫瑰,猶豫了下,居然拒絕了:“咳,我想拿去熏一下辦公室,以后再送你們??!”
“哦,好啊?!鼻芭_秘書笑點(diǎn)頭。
她拿著花就進(jìn)了自己辦公室,把它放在辦公桌上,江南一看著它就容易走神,她又拿去對面的茶幾上。
手指突然彈了一下花朵,冷哼,“你就像那個(gè)男人一樣勾引人!”
“還說我是狐貍精,明明你才是狐貍精!”
“你就在這里待著吧。”她去了辦公桌后,開始處理公務(wù)。
玫瑰花香濃淡適中,特別沁人心脾,在辦公室放一會兒,感覺整個(gè)空氣里都是淡淡的玫瑰花香。
又勾著她想到了那個(gè)男人……
“鈴鈴——”座機(jī)突然響起,她回過神,按了擴(kuò)音:“什么事?”
“江律,預(yù)約您的客戶到了,是帶去你辦公室嗎?”前臺秘書問。
“嗯,帶過來吧?!?
“好的?!?
江南拉開抽屜,拿出了筆記本和錄音筆,沒多大會兒,辦公室門輕敲了聲推了開。
秘書側(cè)身,一個(gè)身穿黑色修身連衣裙的女人高昂著頭,像只高高在上的花孔雀般走了進(jìn)來,她看了眼江南,一進(jìn)來就問,
“江律師,你打過遺產(chǎn)官司嗎?有沒有百分百的把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