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很緊張?”他轉(zhuǎn)頭看了眼她,勾唇問。
“我做了這么多年律師,一直都是給別人辯護的,明天就要站到被告臺上,命運被你掌控著,能不緊張嗎?”她瞥嘴。
霍云州倏然將她拽入懷里,捏著她的下巴抬起,“那你今晚是不是該討好下我?”
“前幾天不是才討好了嗎?”她打了他胸口一下。
“前幾天是一個星期前,不討好就算了,明天看我心情發(fā)揮吧?!彼室鈱⑺龔膽牙锿屏碎_。
看心情發(fā)揮?這能看心情?江南咬牙,抓著他領(lǐng)帶就跟牽狗繩似的一把扯了過來,吻上他溫?zé)岬谋〈健?
霍云州兩手掐著她的腰,倏然按坐在上面,江南咬著唇打了他一下,“你就不能溫柔點嗎?”
“做這個需要溫柔嗎?”他挑眉問,拍了下她的屁股,示意她自己主動。
“你需要?!彼齼墒謸е弊?,柔軟的身體貼在他身上,一下都不想動,疼……
“對了,薛少涼的罪證什么時候才能拿到手?要是有了那個東西,至少讓他二十年出不來!”她說。
“已經(jīng)拿到手了?!被粼浦菡f。
“拿到手了?你怎么不告訴我?!”江南驚喜問。
“你自己沒問,女人,你要聊多久?”他再拍了下她的屁股。
此時,放在扶手上的手機突然響起,他瞟了眼號碼,皺眉,不得不拿起接通:
“喂,老媽有什么事?”
“你今晚又在應(yīng)酬?”霍二夫人問,發(fā)現(xiàn)他這段時間每晚都回來的很晚,每次都說是在應(yīng)酬。
今晚她叫自己的司機跟著他了,發(fā)現(xiàn)那小子去了另一個公寓。
不用說,肯定是和那個女律師幽會了。
現(xiàn)在二兒子已經(jīng)找到合適的結(jié)婚對象,也該給云州物色一個合適的對象了,他要是和那個女律師糾纏久了,到時肯定舍不得分開。
“嗯,在應(yīng)酬?!被粼浦菡f。
“那你今晚回來住嗎?”霍二夫人又問。
“有點遠(yuǎn),不回去了,老媽先這樣吧,我明天上午還要上庭?!?
“……好吧?!绷謰I薇見那小子居然還跟自己撒謊,默了片刻,沒拆穿,看來大嫂擔(dān)憂的也是對的。
他騙自己,還裝著一副不在乎她的樣子,不就是證明了他對那個女律師感情很不一般嗎?
……
翌日上午。
張悠悠去討好林婭薇,故意跟她說了江南惹上官司,今天霍云州在替她打官司上庭的事兒。
“那個江南惹了什么事?”林婭薇好奇問。
“和我們市的一個富豪老板牽扯不清,這次,可是那個老板把她告了!伯母你不知道,因為江家的血案,那個江南隔三差五就招惹是非,還好有云州哥哥幫她呢。
只是,云州哥哥這樣幫她,也很容易被那些壞人報復(fù)的?!彼谏嘲l(fā)上,手里捧著一杯白水,一副很擔(dān)憂他的說。
林婭薇聽到她的話,臉色微沉,心里本來對那個女律師的印象不算好,也不算壞的,現(xiàn)在突然就有些討厭了。
“特別是這次,那個薛少涼可是很有錢有勢的,云州哥哥要把他送進牢里,以后薛家人肯定是要報復(fù)云州哥哥的?!?
張悠悠看著她的臉色,唇角微勾了下,又故意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