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云州看著她,嚼了嘴里的蝦肉,她這算是在討好?
“江南和其她女人最大的區(qū)別,就是她不僅膽大妄為,還夠虎,哪個女人敢強吻你,調(diào)戲你,還捏開你的嘴強塞菜?”
葉銘突然感嘆了聲笑說。
“你吃完了就趕緊出去,別在這里當電燈泡?!苯限D(zhuǎn)頭叫他。
“好,給你們騰地方……”
葉銘說著就站起身,一手端著大龍蝦,一手端著螃蟹就走了,他回自己辦公室慢慢吃!
辦公室門剛關(guān)上,江南的手就不老實了,一手拿著筷子夾東西吃,一手在他大腿上輕滑著。
霍云州低頭看了眼,問她,“手又癢了?”
“慣性,你不用管,吃你的飯?!彼湍芤贿叧詵|西,一邊摸他,一心二用,完全無其它雜念。
男人被她摸得整條腿都麻酥酥的,倏然放下手里的筷子,將她推倒在沙發(fā)上,抓著她的右手問,
“你這只手昨晚沒酸?”
“咳,酸……我能有什么辦法,挨著你,就想調(diào)戲你……”她另一手勾著他脖子委屈說。
霍云州看著這個妖孽,驟然堵住她的嘴,雙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點火。
“唔……我只是逗著你玩的!”江南趕緊說。
“你太欠!”霍云州抬起她的一條腿。
……
下午,大廈下的咖啡館。
江南走到最里面的角落,在一位深藍套裝的高貴婦人面前停下,禮貌打招呼:
“你好霍夫人。”
“坐吧?!彼舷聮吡搜垡簧砗谖餮b的她,清淡吐出兩字。
她是接到悠悠的電話,才知道這女人并沒有自覺離開云州,中午還又跑去纏著他了。
江南在她對面坐下,服務(wù)員過來,她點了一杯冰咖啡。
霍夫人拿起咖啡杯輕抿了一口,輕笑問,“昨晚是沒跟你說清楚嗎?為什么還去纏著云州?”
“他如果已經(jīng)有女朋友或是有老婆,我自然會與他斷干凈,可我和他都是單身,在一起是你情我愿的事。”
江南語氣不卑不亢,也并不畏懼這位官夫人。
“你以為迷惑了他,就能嫁進霍家?”她嗤笑問。
“我沒想過要和他結(jié)婚?!?
“沒想和他結(jié)婚?那……你是為了你父親,在利用他?”霍夫人又問。
江南微頓,片刻后回答,
“這是我和他的事,還有,昨晚我已經(jīng)跟他說了離開的事,是他不同意,霍夫人不應(yīng)該來強迫我?!?
她這是承認在利用他了?
霍夫人皺眉,那個臭小子肯定是被這女人給蠱惑了,才甘愿被她利用吧?
她長得倒是挺好看,就是一副很精明的樣子,這樣的女人哪里適合做老婆!
老婆就應(yīng)該要像周雯那樣穩(wěn)重的,或是單純溫柔像張悠悠那樣的,那小子到底是怎么想的?
“……”江南不想撒謊,沒反駁,她也沒騙過霍云州,他一直都知道的。
“我最討厭動機不純的人,江律師,你父親離定罪只差臨門一腳了吧?或許他明天就會被直接定罪。
我給你一晚上的時間考慮,如果你執(zhí)意要纏著他利用他,別說我了,就是他親生父母都不會手下留情。
你想清楚給我電話?!?
霍夫人不想與她多說什么,從包里拿出紙和筆,寫下自己的電話號碼后就離開了咖啡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