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做狗了……”霍云州抬手摸摸她的頭,勾唇看著她安慰。
江南盯著他,磨牙,一手揮開,“拿開你的狗爪子,狗男人!”
好想撕了他?。?
“江南,你之前不是在酒吧發(fā)誓說,要讓霍云州給你跪下唱征服嗎?
哦,你還說要睡他第二次的,群里的人可都在等著看呢,我看你的臉要被打得啪啪啪的響了?!?
葉銘一手撐著頭笑問,典型的唯恐天下不亂。
江南嘴里包著一口酒,差點被嗆著,么的,認輸就太丟人了,會被那群同學笑死的!
“急什么,本姑奶奶這段時間忙,遲早要睡了他的。”
霍云州拿起酒杯喝著酒,唇角微勾著,俊臉上隱隱帶著一絲笑意……
“對哈,你要忙著幫林辰洗白,我看,你這次懸了?!比~銘幸災(zāi)樂禍的說。
作為競爭關(guān)系,他當然不希望江南幫林辰那小子洗白,拿到財產(chǎn)。
這不是變相證明霍云州輸了嗎?
江南一手托著下巴,另一手里搖晃著酒杯,看著他幸災(zāi)樂禍的樣子,特別想打下他的臉,
“不如我們倆打個賭,如果我三天內(nèi)能洗白林辰,你給我三百萬,若是我輸了,我給你五百萬,如何?”
“你是不是已經(jīng)有法子給他洗白了?故意想坑我的錢?”他笑問。
“你去問問叢易,林辰現(xiàn)在可是重度嫌疑人,都被警方羈押了,你以為那么容易為他洗白?”
“那你還拿那么多錢跟我賭?”他疑惑。
“我錢掙的太多了,沒地方花不行嗎?我就當散財童子了?!?
她笑得很是囂張欠揍,翹著的二郎腿很有節(jié)奏的晃悠著。
葉銘出自書香世家,父母都是大學教授,沒有很有錢,但也不缺錢花,但和江南的豪門家境比起來就差太遠了。
此時聽到她的話就氣得牙癢癢,她這是典型的凡爾賽好嘛!
“好吧,既然你有錢沒地方花,那我做個好人,幫你花花!第三天以現(xiàn)在這個時間為準??!”
他還特意抬起手腕,現(xiàn)在是晚上九點半。
“好?!苯闲?yīng)了一個字。
霍云州看著她,劍眉微微挑了挑……
他們身后的卡座,一個濃妝艷抹的美女一直盯著霍云州,終于按耐不住,走來一手搭在他肩上。
性暗示的揉捏著問:
“帥哥你好,可以一起喝一杯嗎?我關(guān)注你很久了,好想認識你呢。”
霍云州瞥了眼自己肩上的手,清淡的眼神瞬間冷厲,倏然一手抓住她手腕,用力一扭!
“?。?!”美女大叫一聲,疼得臉都慘白了,立馬哭喪著臉求饒:
“饒了我吧,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!”
“滾。”他沉沉吐出一字,十分嫌惡的扔開她手腕。
美女沒站穩(wěn)摔倒在地上,看了眼周圍嘲笑的人,爬起來冷哼了聲,快步走了出去。
“霍律師,為什么別的女人碰你一下都不可以,而江南碰你就可以?”叢歡故意笑問。
“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!”葉銘附和。
江南看了眼身邊的男人,心里其實也挺好奇的,畢竟追他的那七年,他從來不讓她靠近。
霍云州很簡潔明了的甩出幾字:“沒人比她臉皮厚。”
“噗……”叢歡突然笑噴了。
江南磨牙,還以為他能說出什么好聽的話來,媽的,狗嘴里永遠吐不出象牙來!
她倏然站起身,坐在他腿上,一手用力抓住他下面的東西,酒吧的燈光很是昏暗,音樂聲又很大,沒人看到她的動作。
“因為我臉厚,所以你是認命、屈服了嗎?”她笑問。
“我有的選擇嗎?”他問。
“沒有!”
江南看著他,簡單粗暴吐出兩字,緊抓的手,突然變成挑逗的揉捏,她就想調(diào)戲死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