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南爬了過去,規(guī)規(guī)矩矩的坐在床邊,霍云州一只手解著她身上的白襯衫——
她抬頭看著他,抓著他胸前浴袍一扯,男人突然朝她壓了下來!
“??!嘶……”
還沒來得及搞定他呢,她先倒吸了口涼氣,丫的,淫蟲上腦,忘記后背的傷還沒好了。
奶奶的,疼死她了。
霍云州立馬翻開自己沉重的身體,冷聲問她:“現(xiàn)在知道活該了嗎?”
“疼……別說風(fēng)涼話了!”江南瞥了他一眼。
把這妖孽扶了起來,掀開她后背上的襯衫看了眼,傷口已經(jīng)完全消腫了,還沒拆線,還好只是壓紅了,沒出血。
“好疼,不想動,坐車肯定會更疼?!彼D(zhuǎn)身就抱住了他的勁腰,抬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。
霍云州低頭看了眼她,默了片刻,沉聲說,“今晚去客房睡。”
“不要,我要睡這里,今晚我又吃不了你。”
吃是吃不了了,但和他同床共枕了,說不定就把錄音筆給她了呢?
“……”霍云州沒說話,直接把她扛在了肩上,走出主臥,丟在了隔壁的大床上。
“霍云州你丫的就不是個男人!你怎么不去做和尚啊你!”江南坐在床上,惱火叫。
心里窩的火,越來越大了。
么的,真想強(qiáng)了他!
……
翌日一早。
江南起床出來時,他已經(jīng)坐在餐廳了,手里拿著一份報紙?jiān)诳粗?
她怨念看了他一眼,過去坐在他身邊,看了眼餐桌上擺放的很豐盛早餐,一手懶洋洋撐著頭說:
“我不吃雞蛋,不吃油條,不吃包子,反正太高熱量的東西都不吃,而且這幾樣味兒還那么大?!?
霍云州看著財(cái)經(jīng)報眼皮都沒抬,只說了一句:“自己拿到廚房去?!?
江南瞥嘴,站起身,將自己不喜歡的全都端進(jìn)了廚房。
“是哪個女人給你做的早餐?”她坐回位置上問。
“傭人?!彼亓藘勺?。
“哦?!?
江南點(diǎn)了下頭,一邊拿勺子漫不經(jīng)心的攪動著碗里的海鮮粥,一邊趁機(jī)問他:
“你父母是做什么的?認(rèn)識你這么多年,一直都不知道你是什么背景?!?
霍云州轉(zhuǎn)頭看了她一眼,“只有他們兒媳婦才有資格知道?!?
江南倏然抱著他胳膊,臉皮厚的說:“說不定我就是他們未來的兒媳婦呢,告訴我唄?”
“你信自己說的話嗎?”他挑眉問。
“咳……我信啊,快點(diǎn)說嘛,你到底是什么背景?”
她信個屁,以她和他都傲嬌不服輸?shù)膫€性,他們倆只適合玩玩吧?
“吃飯?!彼L指戳在她腦門兒上,推了開。
他的背景不能隨便在外面說。
“這有什么不能說的,你家人是什么很特別的身份?”她不死心的再打探。
他關(guān)系網(wǎng)那么強(qiáng),肯定跟他背景有關(guān)吧?
“你要是再不吃飯,就出去。”
“小氣扒拉的……”
江南冷哼,扯過他手里的報紙,一邊吃粥一邊看著,又瞟了眼他問,
“那錄音筆你到底還不還給我?”
“有什么證據(jù)證明,你的錄音筆在我這里?”他勾唇,看著她問。
“狗男人,你要臉嗎?”江南努力平復(fù)著氣息,笑問。
“身為律師,你應(yīng)該知道證據(jù)的重要性,若是沒有證據(jù),就別在我面前胡攪蠻纏。”
霍云州拿起面前的咖啡杯,喝了一口,語氣淡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