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于還是忍不住,給馮鴉九打了個電話。
之前她因為薛硯辭介意她和馮鴉九的聯(lián)系,刻意避嫌過,但是現(xiàn)在,她已經(jīng)不想管那么多了。
手機那邊傳來嘟嘟的響聲,馮鴉九很快接起了電話。
“你是要問我翟開津那件事?”
施繾一愣,沒想到馮鴉九竟然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。
“是!我看到警方的通報了,可是,真的和薛硯辭沒有一點關(guān)系?”她就覺得怎么那么巧,偏偏翟開津是死在和薛氏合作的項目里?
馮鴉九停頓了一秒,才說道:“施繾,你該相信警方,更該相信薛硯辭?!?
可就是這停頓的一秒,讓施繾心生懷疑。
但也只是懷疑,她畢竟沒有證據(jù)。
平白無故,怎么能將這么大一頂帽子扣在薛硯辭頭上,這對他也不公平。
“我現(xiàn)在也在南京,有空出來吃個飯嗎?”馮鴉九似乎是猶豫片刻,才開口問。
“不了?!笔├`第一次拒絕馮鴉九。
但并不是為了薛硯辭,而是她自己回去后也想過了,既然她是真的只將馮鴉九當(dāng)朋友,那的確該適當(dāng)保持距離。
“那好,你也不要胡思亂想,以后再見。”馮鴉九的聲音里也聽不出什么失落。
只是在掛掉電話后,他的臉色才微不可聞的沉了沉。
……
由于薛氏集團在第一時間壓住了新聞,又有警方的通報,荊州關(guān)于薛硯辭的負面揣測,很快也隨之煙消云散。
施繾也以為這件事已經(jīng)過去了。
直到有一天,她下班后,卻在大廈的門口,見到一位婦人。
她從新聞里看到過這個人,是翟開津的母親。
施繾咯噔一下,心里頓時有了不好的預(yù)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