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繾只覺得這個名字特別熟悉,很快就反應(yīng)過來。
祝橙寧的姐姐?
“她不是已經(jīng)……”
“以為她死了?”薛夫人在那邊笑笑,不置可否:“總之,現(xiàn)在祝剪嵐醒了,如果當年她沒出意外,她和薛硯辭早就結(jié)婚了,不論從各方面,他身邊的女人,也輪不到你?!?
薛夫人對施繾打壓,無時無刻。
從前她還會介意,還會難過,但現(xiàn)在,可能也是她自己成長了。
薛夫人的這些話,對她來說竟然不痛不癢。
她甚至在想,之前薛夫人不是還說,程溪月是薛硯辭的白月光前女友嗎?
難道,程溪月的事,從始至終,都是薛夫人自己捏造出來的?
施繾在得知自己是另一個女人的替身時,傷心決絕。
那種傷心,伴隨著無力的絕望,曾經(jīng)刀刀切割著施繾的心。
結(jié)果現(xiàn)在薛夫人又搬出了另一套說辭。
薛夫人能騙她第一次,就能欺騙她第二次。
因此,現(xiàn)在對于薛夫人說的話,她的信任度都打了折扣,半信半疑。
沒等施繾回話,薛夫人就在那邊撂下一句:“晚一點我會給你打錢,收了錢,你就要辦事!”
辦什么事?當然是離開薛硯辭了。
聽著手機那邊嘟嘟的忙音,施繾無奈的嘆口氣。
……
傍晚,下班之前,她接到靳元姬打來的電話。
“晚上有事嗎?要不要一起去吃燒烤?”
自從順利離婚后,靳元姬的小日子好像也過得越來越滋潤。
施繾同意了。
她剛在4s店修的車,已經(jīng)修好了。
下班后,她開著那輛桑塔納,去了商業(yè)街附近的那家大排檔。
其實在路上的時候,她就有些不太舒服,小肚子有些墜墜的疼。
這時她才想起來,自己好像例假快來了。
她找了個停車場,將車子停好后,剛下車,就感覺到一陣熱流。
從前她來例假都很準,但自從第一次流產(chǎn)后,就開始變得不規(guī)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