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總,我不知道你在恭喜什么,聽不懂你的意思?!?
施繾抬起臉,沖著徐長卿冷冷一笑。
徐長卿挑了下眉:“自從開津出獄后,每一步都走得很艱難,他好不容易才搭上我這條線,目前在談的這個項目,對他而很重要,我要不要給,就看我的心情了,施老師,你要是有心幫忙開津,還是要……”
沒等他說完,施繾就騰地站起身。
她咬著牙,瞪了翟開津一眼,空氣里仿佛在一瞬間陷入寂靜。
她對著徐長卿開口說:“我想你是搞錯了,我并沒有要幫翟開津的意思,我和他既不是朋友,我也沒有任何義務(wù)要幫他促成他公司的業(yè)務(wù),今天,不僅是他找錯人了,你也一樣!”
說完這番話,她就拿起旁邊的包,轉(zhuǎn)身離開了餐廳。
想不到,她都跑到南京來了,還要重新被卷入這種尷尬離譜的漩渦中。
才剛走出去,身后就聽到了腳步聲。
她能猜到是誰,頭也不回。
可對方還是一把握住她的手腕:“施繾,如果你幫我談成這筆業(yè)務(wù),我可以給你分紅,反正你現(xiàn)在也沒工作,就當賺個外快了……”
“翟開津,你要不要臉?”施繾忍無可忍的一把甩開他的手,就站在人來人往的巷子里,沖著他咆哮:“經(jīng)過這么多,我還以為你改變了,以為你真的因為以前對我做過的事感到愧疚,沒想到,你是一點都沒改變,相同的事情,以前你不是沒做過,那時候你是拉著我去陪薛硯辭喝酒,這一次,又拉著我來討好徐長卿,難道我欠你的?你是不是有病?”
周圍路過的人,時不時朝著他們投來好奇的目光,落在翟開津的臉上。
他也很難堪,但又忍辱負重的樣子。
他帶著幾分祈求的看向施繾。
面對施繾的怒火,他既不反抗,也不辯駁。
只是等她發(fā)泄完之后,才開口說:“我知道你肯定會生氣,但我……也是無可奈何,白手起家不容易,我只是想盡快翻身,施繾,就算我求你,你幫幫我……”
施繾覺得自己真是無語了。
只要遇見翟開津,似乎就沒好事。
她想做到寬容大度,釋懷前程往事,不糾結(jié)于那些不堪和過往的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