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的幾天,薛硯辭的情緒一直都很平和,在施繾例假干凈的那一晚,他將她壓到床上,要的特別狠。
狠到她都有些承受不住,甚至懷疑他這幾天的平和都是裝出來的。
施繾渾身都是汗,最后一次的時候,眼淚汪汪的看著他:“別再來了,我真的不行了……”
薛硯辭在她耳邊說了一句:“中看不中用!”
然后就翻身抱住她。
前幾天他就說過她毛病多,現(xiàn)在又說她中看不中看,她挺委屈的,這人怎么處處看不上她?
可她太困了,懶得和他追問原因,
在他強勢的懷抱里,她沉沉睡了。
……
第二天,穿衣服的時候,施繾才從鏡子里看到自己身上青一塊紫一塊,心想昨天薛硯辭該多殘暴啊,他越來越過分了。
正在心里吐槽著,臥室的門就被推開了。
薛硯辭進來后,就看到施繾正對著鏡子在看自己后背腰窩處的痕跡,是被他弄出來的。
他目光曖昧的看了她一眼。
她也抬眸看他,翻了個白眼,轉(zhuǎn)過身不理睬。
“生氣了?”他語氣打趣的問。
“原形畢露!”她咬著牙,嘀咕了一句。
“你不是說我是禽獸嗎,禽獸都這樣?!?
“你還覺得挺光榮?”她也來氣了。
薛硯辭走過去,彎腰看了一下她背后的拉鏈,說道:“我?guī)湍恪!?
態(tài)度軟化了。
他的手貼在她的腰身,細(xì)腰果真是不盈一握。
她穿的是一條長裙,垂墜的布料質(zhì)地也很好,唯一的缺點就是拉鏈在后面。
不好拉,她自己穿的時候,每次都要拉好久。
既然他要幫忙,她也沒客氣。
這條裙子非常貼身,如果不小心,就容易夾到肉。
“手扶著梳妝臺?!彼f道。
施繾走過去,微微彎腰,雙手抵在邊緣。
薛硯辭很是小心翼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