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音沒有注意到記者,而是一邊下樓一邊再想一個問題:
喝酒不開車,開車不喝酒。
她剛喝了啤酒。
雖然只喝了半罐,但也是喝了,她在想,她是找一個代駕呢,還是冒著違章的風險自己開回家呢?
這么想著,林音走出了酒店,然后來到停車場,找到自己的車,打開駕駛的門,發(fā)現(xiàn)駕駛座上已經坐了人。
是凌琛。
林音看著他,眨了眨眼睛,她懷疑自己出現(xiàn)了幻覺。
“你的車沒鎖。”凌琛提醒。
“你怎么來了?”林音看著他。
“先上車?!?
林音轉而到副駕駛上坐著,“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?”
“猜的,”凌琛將車自發(fā)動起來,“你今天手工早,但是卻沒有回來,所以我猜,你大概是來酒店了?!?
“你怎么來的?”
“喬年開車?!?
“喬年呢?”
“回去了。”
“小花兒呢?”林音問。
“顧遇之在給她上課?!?
林音靠在椅背上,側頭看著凌琛那張俊逸的側臉,精神一下子就將放松了下來,果然,好看的男人,還是很有用處的,尤其是這種好看有細心的人。
“你來接我?”林音問。
“你喝酒了,喝酒不能開車?!绷梃≌f得很隨意。
林音明顯不信,“切,你是不是吃醋了?”
凌琛笑了笑,沒回答。
這不就是默認的意思嗎?
“小氣!”
凌琛笑著,“所以,你問出來了嗎?”
“什么?”
“他身上為什么那么香?”凌琛知道,林音是一個知道分寸的人,她很注意男女關系,以前單身時候都特別注意,更別說是結婚了。
所以,正常情況下,傅盛既然有意躲著她,她又怎么會主動去找傅盛?
“他說,他養(yǎng)了一群貓,貓身上有味道,也染到了他身上,所以他才會噴香水,”林音靠在椅背上,微微閉著眼睛,“他房間也挺香的。”
“他倒是挺會找借口?!绷梃「揪筒幌嘈?。
“不過,有一點挺奇怪的,”林音漫不經心地說著,“今天,我說要去酒店找他的時候,他首先說明,不要讓你去,說什么你去了他不自在,但我覺得,傅盛是一個紳士,以他以前的作風,他是不會這么無禮的拒絕的。”
“他在躲著我?!绷梃缀蹩梢钥隙?。
“為什么要躲著你?”林音很奇怪,“你跟他又沒有仇?!?
“是啊,我跟他之前也不是認識,他為什么要躲著我?”
林音想了想,“他怕你發(fā)現(xiàn)他什么秘密?”
“他有什么秘密,是不怕你發(fā)現(xiàn),但是怕我發(fā)現(xiàn)的?”凌琛繼續(xù)問。
林音不知道,“他總不能是藏毒了吧?”
這句話,倒是像玩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