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早,風風火火的搬家就開始了。
林音一早跟著凌琛來到新的工作室外面,而喬年已經(jīng)領(lǐng)著十幾個人在等著了。
他們有車,有人,不管是拉東西還是搬東西,都不用林音出手。
以前的工作室被燒了,因為有凌琛在,理賠的錢足夠買一些新設(shè)備了,林音又自掏腰包,將這些設(shè)備都升級了一下,至于工作室的人,大部分還是原來的。
雖然很多人對南城不熟悉,但是也愿意拋家舍業(yè)的跟著她來,這點,讓林音還是很感動的。
還是原來的團隊的話,就能省去很多麻煩了。
看著大家忙得熱火朝天,林音閑著也沒事,本來想去凌琛的辦公室坐一坐的,而這時,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打電話來的是江舒琴。
自從那天從她家里離開,江舒琴就再也沒有聯(lián)系過她,而林音也都快忘記這個人了,沒想到,她會突然給自己打電話。
“喂?”林音接通了電話。
“音音,你在阿琛公司附近吧,我看到你了?!彪娫捘穷^,江舒琴將話說得沒有推脫的余地。
“你也在?”林音一邊打電話,一邊四處張望。
在路口的拐彎處,林音果然看到了一個帶著墨鏡,穿著皮草的貴婦。
“你怎么在這里?”林音很好奇。
“我們可以聊一聊嗎?”
“好,”林音答應(yīng),“凌琛公司旁邊有一家咖啡廳,里面的咖啡挺好喝的,你先去等我,我忙完去找你?!?
“抱歉,我打擾你了?!?
“沒事?!?
上次江舒琴來找她,是因為凌君承打了她,那現(xiàn)在呢?
又是凌君承打她了?
跟艾米簡單交到了一下,然后林音去了那家咖啡廳。
江舒琴坐在很里面的位置,似乎是怕有人看到她,即便是在室內(nèi),她也帶著墨鏡,一副不好接近的貴婦形象。
林音大方地走過去,“琴姨,久等了?!?
“音音,我本來不想打擾你的,但……”江舒琴嘆了一口氣,“除了你,我也不認識其他人。”
“怎么了?”林音問,“你來這里做什么?”
“我本來是想找阿琛的,但是……我覺得他也未必會搭理我,正準備走的時候,我看到了你,”說完,江舒琴將墨鏡拿開,露出紅腫的眼睛,“你看……”
左眼的眼眶周圍都是淤青,眼睛幾乎都要睜不開了。
“凌琛的爸爸打的?”林音詫異了,以前還是打身體,現(xiàn)在直接開始打臉了?
江舒琴重新戴上墨鏡,點點頭。
“他又為什么打你?”林音問。
江舒琴搖頭,“昨天,我正在做家務(wù),他突然沖過來扯著我的頭發(fā)就開始打我,我也不知道誰惹他了?!?
“昨天,他出門了?”
江舒琴點頭,“以前,他只有在阿琛這里受氣了才會打我,現(xiàn)在他的脾氣越來越暴躁了。”
“那你知不知道昨天他去了哪里?”
江舒琴搖頭,“他去哪里從來不會告訴我,但是今天,我知道他下午跟朋友約好了去喝茶,喝了茶還要一起吃飯,估計又不少喝酒,喝了酒,晚上肯定又要打我了?!?
說著說著,江舒琴哭了起來,“音音,最近他打我打得越來越兇了,我好害怕……我怕有一天他真的把我打死……”
林音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。
“我不想死……我的孩子還沒長大……沒有我,他們該怎么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