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文渝握著她的手安撫她,“這件事本來就是她先動手,陸肇只是為了保護我,才把她甩開的。
就算進到警察局,警察也是會調(diào)查真相,不是她說自己受傷就認定她受傷了。
我會要求把人送去醫(yī)院檢查,要是什么傷都驗不出來,他們就等著跟警察解釋吧?!?
這話她是說給宋文雅聽的,更是說給張母聽的。
張母也確確實實聽到了,心里有些害怕。
剛剛摔那一下確實挺疼的,不過現(xiàn)在緩過來了,痛感漸漸消下去,她沒什么太大的感覺。
真要去醫(yī)院讓醫(yī)生檢查,估計也檢查不出什么來。
不過事情鬧到這個份上,她也不好就這么讓他們走。
他們要是離開了,以后要想拿捏宋文雅就更難了。
今天她必須把這件事錘死。
警察來了之后,她一直捂著腰喊痛,警察也沒有辦法,只能先把人送到醫(yī)院去做檢查。
宋文渝他們身為當事人,得跟警察到警局錄口供。
宋文渝已經(jīng)來過警察局一次,相對沒有那么緊張,宋文雅可就不一樣了,這是她第一次到這個地方來,而且還是以被告的身份進來,難免害怕。
宋文渝看到她緊張得面色發(fā)白,安慰道:“姐,你不用擔心,肯定沒事的?!?
宋文雅扯了扯嘴角,說道:“你不了解我那婆婆的性格,她就算沒有病,也會待在醫(yī)院不出來。”
她就是滾刀肉,撒潑打滾這一套玩得麻溜。
她要是堅持自己難受不出院,到時候住院費還不是他們來出。
他們送自己過來,本是好意,現(xiàn)在出這樣的事,她怎么過意得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