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銘煜……不是我告訴伯母,要……要嫁給你,是伯母說,我們有婚約,問我……”看著他的眼神,我開始害怕。
我拼命解釋。
因為襯衣扣子被劉彬扯開,衣服殘破的滑落在肩膀下面。
我全身都濕透了,那一刻大概顯得異常污穢廉價。
他像是生了氣,拿起桌上的酒瓶,從我頭頂?shù)沽讼氯ァ!芭K死了,好好洗洗。”
我害怕的閉上眼睛,任由他欺負。
我不斷的洗腦我自己,是我欠他的。
今晚就算還清了。
明天,我就去申請出國留學(xué)的機會。
我要離開了。
我以為,欺負夠了,他也就放過我了,可他卻像是著了魔,扼住我的下巴吻了上來。
我以為,他會嫌我臟。
每一次他嫌棄我,卻從不放過折騰我。
他在會所的包間內(nèi)碰我……根本不在乎我一絲一毫的感受。
“銘煜,我求求你,我們回家好不好?”
我拼命的求他,可沒有任何意義。
服務(wù)員推門進來的時候,我害怕的蜷縮在他懷里,驚恐到了極致。
那一瞬間,我也覺得自己很臟,廉價又卑賤。
“滾出去!”傅銘煜怒意濃郁的罵了一句。
服務(wù)員害怕的關(guān)上門。
可我永遠也忘不了那個服務(wù)員看我的眼神,像是在看一個廉價的妓女。
“傅銘煜!”我哭喊著打了傅銘煜一個耳光。“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!我到底做錯了什么!”
“做錯了什么?媛媛到現(xiàn)在還在醫(yī)院躺著,你說你做錯了什么!你怎么不去死啊程西!”他扼住我的下巴,狠狠的質(zhì)問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