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你叔叔一點都不像嘛,長得比他靚,還有這么漂亮的太太!你比他出息多啦!”潘兆良笑著拍拍沈凌赫的肩膀,他就是傳統(tǒng)的老長輩,會主動和沈凌赫親密,但離年輕的媳婦輩兒遠(yuǎn)遠(yuǎn)的,但又知道不冷落她們。
“良叔,這是我太太,明若初,若初工作室的設(shè)計師蔡雅寰,還有她的保鏢格什科娃。”沈凌赫也向潘兆良介紹著。
“不錯不錯,你們年輕人的事業(yè),我們這種老東西跟不上啦!哦,阿威,給沈少爺打招呼!”潘兆良忙看向了自己身后的少年。
“沈少爺好,少奶奶好?!鄙倌甑穆曇粢彩乔酀摹?
“哦,這位是sagawa-saki,也是我們的客人?!迸苏琢荚诮榻B身側(cè)的女人時,臉色就不怎么自然了。
“沈少爺好,沈少夫人好?!豹M川早紀(jì)的聲音又酥又軟,別說男人了,就是明若初聽了都感覺自己的骨頭在過電。
怪不得蘇淺語現(xiàn)在不在她面前大呼小叫,也不演那些浮夸的戲碼了,原來她的圈子里有了這樣高段位的榜樣。
等一下,潘兆良說她叫saki,明若初記得昨天在溫泉那邊時,那個小卷毛黃禮格也提了一嘴saki,就是不知道這位和小卷毛黃禮格說的那位,是不是同一個人。
“良叔,我就和您開門見山了。您手上那對花瓶是我岳母的嫁妝,若初想把那對花瓶帶回去,留個想念。”沈凌赫在和潘兆良說話時,眼角的余光掃向了狹川早紀(jì)。
連蔡雅寰都看出來了,這件事情,這個良叔做不了主,他們真正的對手,恐怕是潘兆良身后的這個狹川早紀(jì)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