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識到自己在關(guān)心這個跟自己離了婚的女人,他沒由來的煩躁。
明若初猶豫了一下,但想到小舒的匕首也不知道干不干凈......
健康要緊,她默念著,倒是很乖地坐進車子。
沈凌赫看她低眉睡眼,難得乖巧,眉宇間的戾氣淡了一些。
他從車里提出一個醫(yī)藥箱,找出消毒的酒精和棉簽。
明若初一怔,受傷的左手已被沈凌赫從手腕內(nèi)側(cè)托起,他另一只手拿著消毒濕巾皺眉,先將手上的血跡擦干凈。
傷口被刺激到,她小聲地吸了口氣。
正低頭的男人動作一頓,頭也不抬:“知道疼就別逞強?!?
明若初咬咬牙,一聲不吭。
但沈凌赫的動作卻變得輕柔了,連用棉簽給傷口著重消毒時都沒再用力。
涂上些白色的藥粉,最后用紗布包起來。
這才說了句:“先止血,等醫(yī)生處理?!?
明若初點點頭,小聲說:“謝謝?!?
這會兒她稍稍冷靜下來,也迅速整理好思緒。
以他們目前的狀況,沈凌赫已經(jīng)是前夫了,他出手幫她,那她就禮貌一些。
沈凌赫抿唇,覺得這女人對自己的態(tài)度客氣得過分,一時間也不再說話。
沉默的氣氛蔓延開來。
前座的陸遙開著車,一直不敢說話,這會兒忽然提醒:“沈總,晚點還要去一趟警局,做筆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