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呀!你不要嚇我??!我膽子??!”蔡雅寰往明若初那邊縮了縮。
“又不是我說的,是我們的課程教的?!备袷部仆薷瓷底铀频目床萄佩?。
回到酒店,許盛意有些沮喪,她拉了明若初的手笑的勉強(qiáng):“對不起啊若初,我們談的太僵了,到最后,花瓶的事,都沒有辦法提了?!?
明若初搖了搖頭:“盛意姐,我贖回花瓶是為了睹物思人,這不代表我就要不顧活人的感受,有時候我也在想,如果她真的很愛我,為什么不為了我活下來......你們不一樣,你們在為了我奔波,哪怕我們沒有血緣關(guān)系,這就顯得你們對我的好更加珍貴!我絕不會讓你們?yōu)榱宋胰シ鸽U、去做有違倫理的事情?!?
“若初,你媽媽怎么會不愛你呢!你不也是因為覺得她的死很蹊蹺才查下去的嗎?你不要這樣想,也不要自責(zé),如果不是你做出了實實在在的成績,我在那邊的圈子根本立不住腳,我們這是在互相成就,你的事,我一定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去做的!”許盛意安慰著明若初。
“謝謝你,盛意姐!”明若初紅了眼眶。
隔了兩天,許盛意又和狹川早紀(jì)談了一次,依然沒有談妥。
這一次狹川早紀(jì)要管理權(quán)、冠名權(quán),這讓許盛意直接提包走人。
到了現(xiàn)在,明若初反而清醒了,她小聲提醒著蔡雅寰:“談的好,生意是他們的,談的不好,我們還有可能不小心做了漢奸,說到底,狹川早紀(jì)根本沒打算和我們談生意,她就是在威脅我們?!?
“我也有這個感覺哎,可是這里好像是人家的地盤哎,我們根本硬不起來,還有啊,那對花瓶你不要了嗎?”蔡雅寰反問明若初。
明若初的笑容意味深長:“到現(xiàn)在為止,她都沒有讓我們看到花瓶的實物,如果她像格什科娃說的,我們根本不能把她當(dāng)人看,也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方式去想她,那是不是就可以猜測,花瓶可能根本不在她手里?”
“???不在她手里,她怎么能那么硬氣的和我們談呢?”蔡雅寰蒙了。
明若初的思緒就卡在了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