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明若初不太好的臉色,張一玫也想到了這個問題,頓時瞪大眼睛。
“若初,你還說周若雅回來和你可以相安無事,這很明顯就是針對你啊!”
她聲音大了一些,明若初急忙將辦公室門關上。
轉頭就說:“你小聲點,作為總監(jiān),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咋咋呼呼?!?
“我不是擔心你么?”張一玫最近的確急躁,因為一直在操心明若初的事。
加上工作室多了個李雨姝,她要擔心和注意的地方也變多了。
“我之前就說周若雅回來目的絕對沒有那么簡單,你不信。前腳給你寄那些東西示好,后腳讓蘇淺語當代人,真有她的?!?
坐在沙發(fā)上,張一玫喝了半杯水,還是壓不下心中的怒火。
“當初在國外鬧出那件事的時候,你就應該大鬧一通,讓所有人知道她周若雅到底是什么貨色!不然她哪里會囂張到現在!”
提起當年的事,明若初揉揉眉心,疲憊地撐著自己的腦袋。
她輕聲說:“rose,我不是很想說當年的事了。你也知道的,離婚后我只想重新開始?!?
這個重新開始,指的可不單單是和沈凌赫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,而是所有一切。
她想把過去全部斬斷。
張一玫卻說:“你是想好好開始,可是別人呢?若初,你看看誰放過你了?”
一直以來,張一玫對明若初都有種怒其不幸哀其不爭的感覺。
“你對他們不夠狠。不過周若雅我是能理解,當年那些事發(fā)生的時候你也還小,沈凌赫這里,你又是因為喜歡過他?!?
思來想去,明若初最痛快打臉的,恐怕只有徐明嬌和明清玉那對母女。
明若初擺擺手,“怎么忽然跟姐姐一樣教訓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