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同事閑事被侮辱一般,氣憤地說道:“宋醫(yī)生,你說話怎么這么難聽,我們就說了兩句閑話,怎么就抹黑你了?”
宋文渝拿了一張抽紙,擦了擦手上的水珠。
“你們什么都不了解,就說我誣陷梁中晟,這不是抹黑我是什么?!?
“誰說我們什么都不知道,梁中晟只不過跟你說了幾句話,你就把人送進警察局,難道不是事實。
人梁醫(yī)生都親自跟你道歉了,你還抓著這件事不依不饒,是不是太過分了?!?
宋文渝將手上的紙巾扔進垃圾簍里,轉過身看向那個說話的醫(yī)生。
“你當時在現(xiàn)場嗎,怎么就之鑿鑿說他只說了幾句話?
他們梁家有權有勢,如果真像你說的這么簡單,梁中晟為什么會被警察帶走?
警察為什么愿意幫著我,卻不愿意幫著有錢有勢,又有道理的梁家?”
她頓了頓,嘴角微彎出一抹嘲諷的弧度,“梁怡然道歉,我就得原諒他們,怎么,她的道歉很值錢嗎?”
那個醫(yī)生被她說得面紅耳赤。
宋文渝在醫(yī)院一直以溫柔的形象示人,那醫(yī)生第一次見她這么咄咄逼人,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。
她身邊站著的那個醫(yī)生,不滿地說道:“那人怎么不去騷擾別人,偏偏來騷擾你,還不是因為你穿得不正經(jīng)......”
宋文渝目光定定地看著她,那人話說到一半,被她的眼神盯得心里發(fā)毛,聲音跟著有些發(fā)虛。
“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,難道我說的不對?”
“像你這樣的人,應該就是那種責怪受害人不完美的人。
不管我穿了什么,做了什么,都不是他騷擾我的理由。
蔡醫(yī)生,你身為一個女性,卻對女性沒有一點同理心,反而為一個人渣開脫,真是讓人意想不到。
要是有一天你也遇上這樣的事,希望你能像今天說的一樣,不要怪那個人渣,要從自己身上找毛病?!?
蔡醫(yī)生被她說得有點難堪,“現(xiàn)在說的是你的問題,你別扯到我頭上來?!?
宋文渝看著她冷冷一笑,連話都懶得跟她說了,轉身離開了衛(wèi)生間。
蔡醫(yī)生氣得差點跳腳,“她什么意思,憑什么對我這種態(tài)度。”
另一個醫(yī)生勸她,“算了,她就是這樣的人,你跟她計較什么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