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么一想,忽然就鉆了牛角尖,覺得祁隱就是貪圖自己的身體。
心情郁郁。
她一天都不怎么高興,胸脯也漲漲得痛,肚子也有些不舒服,像是生理期要來了。
果然,黃昏時,一進凈室,就發(fā)現(xiàn)生理期來了。
這遲來的生理期啊。
倒也意味著她沒有懷孕。
算是一件高興的事。
更高興的是祁隱的貪歡計劃要泡湯了。
她果斷讓人去軍營送信,像是要求個驗證,還自虐地想:或許祁隱知道她來了月事,就不會回來了?尤其這古代還把女性的月事當做不潔之物,特別的抵觸。
如果他不回來,那他涼薄貪歡的本性也就顯露無遺了。
她這么想著,都快要有棄婦心理了。
太弱了!
肚子還越來越痛了!
她苦著臉,讓香玉煮了紅糖水,連喝了兩碗,還是沒效果,反而越來越痛了。
香玉見此,立即派人去叫了御醫(yī)。
等候御醫(yī)過來的時候,又弄了熱水袋,為她暖著小腹。
暖著暖著,才想起來:“主子,你這涼玉床睡不得了。涼氣太重了
哪怕鋪著一層柔軟厚實的被褥,也是有涼氣的。
寧小茶覺得有道理,就換了一張木制大床躺尸了。
不久御醫(yī)來了,把脈之后,也說是涼氣入體,還去開了溫補的藥。
寧小茶喝了藥,有些犯困,也半醒半睡了一會,直到“砰”得一聲雷鳴,把她驚醒了。
下大雨了。
她掃一眼殿外,天色不知何時也黑了,下意識問道:“皇上還沒回來嗎?”
香玉看著外面的大雨,搖著頭,憂心道:“還沒。天氣這么糟糕——”
剩下的話不而喻。
寧小茶捂著絲絲泛痛的小腹,譏誚一笑:“是啊,天氣這么糟糕,我這月事在身,還是不潔的時候,香玉,你說你們皇上今晚還會回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