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困了嗎?”
他又問了一遍。
姜惟意不太明白,困不困的,他們不都是準備要睡覺了嗎?
雖然不明白,但她還是開口告訴了他:“有點困了?!?
沈靳洲看了一眼一側的腕表,“十點,十點半再睡?”
姜惟意看著他,瞬間就明白他什么意思了。
她臉一下子就熱了起來,“我好幾天沒有好好練琴了?!?
“平時也是十點半睡的?!?
他再開口的時候,薄唇已經逼近她。
“我——”
她只是開口說了一個字,唇就被他堵住了。
一開始是很溫和的,就像是有人拿著濕軟的棉花在她的唇上輕輕擦拭一般。
可漸漸的,沈靳洲顯然不滿意這樣的淺嘗輒止。
他開始深入,也開始熾熱,就像是一團火,而她是一團水,落到他的里面,瞬間就沸騰了。
十月下旬的晚上已經開始冷,房間里面沒有開空調,不蓋被子的時候也還有幾分涼意。
可現在,姜惟意只覺得自己熱得很。
沈靳洲的情況比她更甚,額頭已經滲滿了薄汗,可他樂此不彼。
姜惟意只能縱容地抱著他,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為。
那薄唇從她的唇游走到她的鎖骨,吻遍那精致漂亮的鎖骨后,薄唇的主人又開始換地方。
睡衣很寬松,他手一扒就扒下來,薄唇從她的鎖骨往下。
“不要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