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霜心疼地摸了摸他的手背:“疼嗎?”
紀司衡道:“還好,不疼?!?
秦霜道:“媽咪剛剛?cè)フ疫^葉醫(yī)生了,他對你的手術(shù)很有信心。小司衡,你放心,你一定會好起來的!”
紀司衡的眼神微微閃爍。
他看著秦霜,突然問道:“爹地呢?爹地還好嗎?”
秦霜怔了怔,回道:“我還沒有去看過他?!?
紀司衡道:“昨天,小長意來看我的時候,他和我說,爹地還在icu......也不知道,爹地怎么樣了?!?
秦霜道:“你別擔心,他也會沒事的,嗯?”
紀司衡有些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。
秦霜權(quán)衡良久,突然問道:“等這次事情過后,媽咪會和爹地離婚,到時候,關(guān)于你和小長意的撫養(yǎng)權(quán),我會和他做交涉。小司衡,你想跟誰,媽咪尊重你的意見?!?
紀司衡一聽到這個問題,就感覺一陣頭皮發(fā)麻。
他低下頭,痛苦地將小臉埋進了掌心,有氣無力道:“我不知道......”
他愛媽咪,也愛爹地。
他是在爹地身邊長大的。
他對紀寒洲存在很深的感情,這是無法抹滅的。
可他同時渴望媽咪的愛。
這種選擇對他來說,太過殘忍了。
無論是誰,都無法割舍。
不管怎么選,都是錯的。
紀司衡道:“如果......五年前,我死掉就好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