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舒禮搖了搖頭:“這怎么說呢,孩子現(xiàn)在在哪里,我也不知道?!?
秦舒華臉色驟變,聲色俱厲道:“大哥,你我之間,究竟是什么恩怨,不能當(dāng)面說清楚,非要牽連到孩子?。克€那么小,他能懂什么!”
秦舒禮道:“秦舒華,如果你能答應(yīng)我一個條件,我可以和你保證,孩子,會安然無恙地回到你身邊?!?
秦舒華眼皮顫了顫,知道秦舒禮說這話,所提的那個條件,一定不簡單。
否則,他不會拿孩子當(dāng)籌碼,來和他談判!
秦舒華問道:“什么條件?”
秦舒禮道:“我要你,簽一份股權(quán)轉(zhuǎn)讓書,我要你將名下所有長河集團的股權(quán),都轉(zhuǎn)讓我。”
秦世霖張了張嘴:“你瘋了?”
秦舒禮:“是啊,我瘋了,會認(rèn)為那么小一個孩子,價值兩千億的股權(quán)?!?
秦霜張了張嘴,臉色鐵青無比:“大伯,你怎么能把事情做絕到這一步?!?
秦世淮慢慢地收起了配槍。
若是可以,哪怕一槍崩了他,該承擔(dān)的責(zé)任他承擔(dān),他不怕。
但......
他怕秦舒禮死了,秦長意就真的兇多吉少了。
在他這個做舅舅的眼中,那幾千億的股權(quán),根本不及小外甥的命更重要。
他也相信,秦世霖作為大哥,沒有了長河集團,哪怕白手起家,也能創(chuàng)立第二個長河。
但,讓他寒心的是,秦舒禮分明與他們是血親,卻如此算計他們。
秦霜有些六神無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