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寒洲突然笑了起來。
“所以,我更要去現(xiàn)場,親自驗證一下,我的猜想。”
說完,他拉開車門,就要上車。
楚離一把攔住他。
他倒吸了一口冷氣,冷靜道:“紀總,你受傷了,如果你非要去,也讓我來開車?!?
說完,他扶著紀寒洲到副駕駛。
......
門外,汽車引擎聲響起。
管家站在落地窗旁,望著紀寒洲的座駕遠去,轉過身,看向秦世淮:“三少爺,紀先生他走了!”
秦世淮坐在沙發(fā)上,此刻,剛解開襯衫,褪去一半。
肩膀上,除了各種舊傷,新添的淤青以及瓷器割裂傷,一眼望去鮮血淋漓。
秦世淮臉上卻紋絲不動,就連一絲痛意都未曾流露,稍微擴展了一下肩背肌。
對于他而,受傷,似乎成了家常便飯。
保姆立刻將一個沉甸甸的急救箱提了過來。
秦世淮將消毒水澆淋在掌心里被割傷的傷口,余光撇了一眼倒在地上重傷不起的保鏢,一邊往手上纏繞著繃帶,一邊涼涼道:“把這些垃圾丟出去,別弄臟了家里的地毯。”
管家走過來,望著他后背觸目驚心的傷口,緊張道:“三少爺,你傷成這樣,要不要去醫(yī)院?”
秦世淮:“一點輕傷而已,當務之急,先找到孩子?!?
管家這才反應過來:孩子不見了!
他揪心道:“我們剛剛已經找了很久,還是沒有找到孩子,也不知道......他躲到哪里去了?!?
秦世淮:“二哥說,他一個人,走不出這莊園,再去找,仔仔細細地找。”
眾人:“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