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金伯侯,拿解藥!”
阿萊緊抿著唇。
原是魏相把公主劫走了。
幸好公主早有防備。
她先出屋,很快又折返回來,語氣強(qiáng)硬地開口。
“我已讓人去請侯爺,公主交給我和侯爺就好,請魏相離開!”
魏玠沒有動(dòng),他眼里只有昭華。
看著她痛苦受折磨,他往她體內(nèi)輸送真氣,用以緩解。
阿萊語氣加重。
“今日公主大婚,您在新房里,有損公主的清譽(yù)!
“您若真的在意公主的安危,就請立刻離開!侯爺很快就到了,您這樣做,要置公主于何地?”
魏玠也知道,自己不宜久留。
他收了真氣,不忍地望著昭華。
她倒在床上,虛汗淋漓,眉頭緊簇起一團(tuán),很是痛苦的樣子。
魏玠俯下身軀,捏住昭華的下巴,在她唇角輕吻了一下。
很是溫柔。
像是在安撫她。
“我送你回來,是不想你出事。
“昭華,記住,你是我的。
“金彥云若是敢碰你,我就讓這金伯侯府不復(fù)存焉。聽到了嗎?”
昭華難受得很,一點(diǎn)不想搭理他。
“你走……走!”
她伸出手,用盡力氣推開他。
……
魏玠走了,并且?guī)ё吡四莻€(gè)假扮昭華的婢女。
這之后,阿萊立即扶起昭華,從她的嫁衣腰封里拿出解藥。
是的。
解藥其實(shí)就在昭華身上。
她不會(huì)把自己的性命交到別人手里。
服下解藥后,昭華慢慢緩過來,臉色也好看多了。
阿萊深感自責(zé)。
“公主,屬下失職!
“竟沒發(fā)現(xiàn)先前那新娘是假的,讓您獨(dú)自一人陷于險(xiǎn)境……”
昭華搖了搖頭,嗓音還顯得疲弱。
“不怪你。
“你盡心盡力了。還有,此事就不必告訴侯爺了。”
阿萊點(diǎn)頭。
“是。奴婢方才只是假裝讓人去傳侯爺?!?
她也清楚,此事關(guān)乎公主的清白,越少人知道越好。
屋外。
隱秘的暗處。
“主子,昭華姑娘已經(jīng)平安了,我們是不是也該回府了?”
魏玠望著那燭火未滅的新房,眼神晦暗難明。
她又騙了他。
突然,一口毒血涌上。
陸從敏銳地觀察到主子的異常,心如擂鼓。
遭了!
主子也毒發(fā)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