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,被兩人惦記著的某個人。
井雨薇此刻的處境不太好,但也沒有太不好。
怎么說呢?她現(xiàn)在渾身沒有過敏的現(xiàn)象了,吃了藥打了針后,就恢復的很好。
那張光潔漂亮的臉干干凈凈,帶著令人蠢蠢欲動的美好,想要摧毀的美好。
這會有人在給她精心打扮著,身上還穿著極為夸張的蛋糕裙,像櫥窗里展示的芭比娃娃。
她很厭惡這樣的打扮,但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頭。
對面的丹尼爾卻顯得很激動,雙眼滿是迷戀,當然,這種迷戀仍舊是對玩具的喜歡。
“真漂亮,我忽然有些不忍心放你去比賽了?!?
井雨薇險些控制不住犯了一個白眼。
貓哭耗子假慈悲!
但她又安慰自己,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,所以語氣溫和的問道:“是不是只要我贏了比賽,就可以放了我?”
“當然,我的女孩,只要你贏了的話,自然可以?!?
井雨薇還是沒忍住蹦出了一句話:“你真的很卑鄙,我們一開始說好了,只要給贖金你就放過我。”
丹尼爾絲毫沒有被挑釁的怒氣,反而因此還覺得這女孩真有趣,在這個建筑下面有無數(shù)的女孩被劫過來,干些非法的事。
他作為其中一個管事,見了太多女孩的神情,或驚恐,或麻木,甚至還有的會迅速的審時度勢,扒著他的褲腿,搔首弄姿,祈求可以過上好點的生活。
唯獨這個東方女孩很特別。
她明明也很會審時度勢,還有點小聰明,還知道利用過敏來躲過搜尋。
他忍不住問道:“薇薇安,你知道我為什么會發(fā)現(xiàn)你嗎?”
井雨薇對于這個問題是很好奇的,所以沒忍住,“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