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理解。”
葉昊點了點頭,對著病床上的丹意抬了抬下巴。
“不過,你爸不是生病,是中毒,再被剩下那些庸醫(yī)拖延下去,就真的危險了,連我都救不了的程度。”
他對苗倫說道。
苗倫聽得臉色大變,三步并作兩步?jīng)_到了桑博的身邊,對他耳語轉(zhuǎn)達了葉昊的話。
桑帛一邊聽,一邊冷眼看向戴克雄和葉昊,最后冷哼了一聲。
看他的表情,似乎又將苗倫狠狠地訓斥了一番,至于請葉昊醫(yī)治,更是半點兒意向都沒有。
葉昊只能無奈的站到了一邊。
“桑帛先生,令尊的病惡化的速度太快了,目前我們找不到任何有效的治療手段,我很抱歉!”
一位穿著白大褂的白人老者放下了手中的聽診器,對桑帛搖搖頭,沙啞著嗓子說道。
“我父親到底是什么病?”
桑帛不甘心的問道。
“對不起,關于這個,我們也沒有檢查出來?!?
那位白人醫(yī)生還是搖頭,誠實的說道。
“就這樣你還算是霍普醫(yī)院的教授醫(yī)師嗎?!”
桑帛怒斥道。
“醫(yī)生不是神,我能夠取得教授的資格,只能證明我在現(xiàn)代醫(yī)學上的學習成果,并不代表著我可以開創(chuàng)出針對未知病癥的全新治療方案?!?
白人老頭也不生氣,慢條斯理的辯解道。
桑帛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。
“桑帛先生,我早就說過了,什么華國什么星條國,名氣大歸大,那都是吹得。真正要論醫(yī)術,還得看我們高句麗國?!?
這時,葉昊的身后,門外傳來一個爽朗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