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因為這件事,白媛妹妹找人替考體側(cè)的事情被學校查出,失去了交換生的資格。
那天我在醫(yī)院,傅銘煜陰沉著臉沖進病房,幾乎將我從床上拽下去?!俺涛?,我一直不知道你居然這么陰險,就因為媛媛妹妹拿了交換生的名額,你就這么害她?”
他一字一句的說著我陰險,說著我精于算計,卻只字不提我發(fā)燒住院腦炎的事情。
那場腦炎要了我半條命,我需要錢住院治療,不然我可能會死,可那個月我的生活費已經(jīng)不足以支撐我高昂的醫(yī)療費了。
我求傅銘煜先借給我錢,讓我看病。
等我病好了,打工會還給他。
可傅銘煜只是厭惡的看著我?!岸嫉竭@時候了,你還在裝,程西,你不當演員太可惜了?!?
我摔坐在地上,頭疼到難以忍受。
“想要錢可以,讓我看看你能為了錢做到哪一步?!备点戩侠湫Γ蹲∥业念^發(fā)?!爸案w杰要錢,拿什么東西換的?我是不是告訴過你,缺錢可以告訴我,你怎么這么臟……”
我茫然的看著傅銘煜,開口解釋?!拔覜]有找他要錢……”
“還在狡辯,你這這張嘴從小到大都是滿嘴謊!”傅銘煜推開我,居高臨下的靠在墻上。“想要錢,那就別裝了,跟我走,在這我對你沒興趣?!?
我低頭,眼淚滾燙。
我知道他要對我做什么。
一邊說著我臟,一邊一次次的發(fā)了狠的在我身上索取和發(fā)泄。
那天夜里,我高燒不退,昏倒在酒店洗手間,兩個鼻孔都流了鼻血。
是第二天打掃衛(wèi)生的阿姨發(fā)現(xiàn)了我,把握送到了醫(yī)院。
再晚一點,我可能就沒命了。
而傅銘煜,根本沒有給我錢。
我實在沒辦法了,就給琳琳打了電話,她從醫(yī)院沖過來,求她那個離了婚從沒有養(yǎng)過她的老爸給她打了五千塊錢。
就為了五千塊,我和琳琳都付出了自己的尊嚴。
我們兩個人坐在病房里又哭又笑,誰都沒有多說一句話。
我知道,我只有她了。
出院那天,我在醫(yī)院碰見了傅銘煜,他看起來有些疲憊,在住院部進進出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