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阿姨這才沒有繼續(xù)說余洛的事,不過這個態(tài)度真的是,許家就沒有認可余洛的人。
徐阿姨把做好的甜點都拿了上來給段寧吃,是她最喜歡的提拉米蘇。
回來之后許斯臣就去書房了,他看著手上的文件卻還在想剛剛的擁抱。
最后他敗下陣來,放下手中的文件,揉了揉眉心。
他走了出去,正好他的房間和餐廳做了雙道隔離,他走進了那個房間。
里面擺的確實滿屋的獎狀和獎杯,卻也放著許多的舊物。
他扭開擺鐘的柜門,從鐘擺的后面拿出一張照片。
照片上的人正在陽光下微笑著,背后的萊茵河波光粼粼。
他摸了摸上面人的臉,段寧和這張臉只有三四分相似,而氣質卻有七八分。
在段寧道歉的幾秒鐘里,許斯臣是恍惚的,他想起陸蕪最后跟自己說的話也是這個。
整整過去了六年,他都沒有忘記她,反而只要一想起她的樣子就越來越清晰。
直到老夫人撐不下去,再讓他完成終身大事的時候,他崩潰了。
因為他明明知道那個人已經回不來了。
半個小時過去,他終于把照片放回了原處。
仔細看這個房間,這里面的榮耀勛章都是雙份的,因為另一份是陸蕪的。
他的臉上掛上一絲疲憊,心口處狠狠地墜痛了一下。
段寧已經把甜品都吃進了肚子里,徐阿姨給她打開了幕布讓她在客廳看電視。
看到許斯臣走過來,段寧對著他笑了笑,“許先生要一起看電視嗎?”
“好,你喜歡看什么?”
他很自然地就坐在段寧的旁邊,動作都變得親昵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