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青山猶豫一下,“陳大師,過段時間行嗎?”
他想等到于儀身體,真正康復(fù)后,再練拳。
“可以?!标愊鳇c頭道。
“我到時候會主動聯(lián)系您?!卑浊嗌叫χf道。
不久后,他和白霜告辭離開。
陳霄拿著錦旗,和齊楚瑤回到小別墅,準(zhǔn)備把錦旗掛起來。
......
余可回到護察司,立馬被大隊長叫到辦公室。
“找我什么事?”余可問道。
大隊長是一位中年男人,不怒自威。
“太刀川康剛才向我投訴你?!?
余可撇著嘴,不滿地問道:“你想讓我停職反省,還是寫份檢查啊?”
“用不著,那個小鬼子直接讓我罵回去了?!敝心昴腥说卣f道。
“這才有當(dāng)大哥的樣子嘛。”余可滿意地點了點頭。
大隊長余則成頓時哭笑不得。
對于這位自己的親妹妹,他是真沒辦法,全家上下都寵著。
“找我投訴我的親妹妹,這個小鬼子應(yīng)該腦子有病?!庇鄤t成嫌棄地說道。
余可看了眼自己大哥,問道:“你還有事嗎?”
余則成忽然板起臉,提醒道:“下次再遇到東島人,你記得尊重一點,別讓人家投訴你。”
“你懂個屁!”
余可雙手環(huán)胸,不樂意地說道:“我當(dāng)時沒斃了太刀川康,已經(jīng)夠尊重的了?!?
余則成:“......”
放眼整個富海市護察司,敢和他這么講話的人,唯有余可。
“我還有件事,要告訴你。”
“什么事?”余可問道。
余則成沉聲道:“是關(guān)于陳霄的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