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恒忍不住大喝道:“哼,這珠子怎么可能穿的過去,你們想耍詐是不是?!”
金干也不生氣,笑瞇瞇道:“如果陛下穿不出來,我可以現場示范,將線穿過珠子,以證清白?!?
“不過,那樣,你們可就輸了第一局了。”他看了葉離一眼。
“你!”張恒咬牙,就要發(fā)作。
“張恒!”葉離叫住,淡定道:“愿賭服輸,既然是金使臣出的題,咱們解就是了。”
“陛下教訓的是!”張恒彎腰抱拳。
“請吧?!苯鸶缮焓?,笑瞇瞇的。
葉離看向珠子,若有所思。
此刻御花園的李嗣業(yè)等人也絞盡腦汁想著辦法,但似乎都沒有任何頭緒,別說是將絲線穿過去了,就是對準都辦不到!
緊接著,繡坊以及宮里所有的能工巧匠都來了,那怕是宮里穿針引線最厲害的秀女,望著這顆突厥的地珠,也束手無策。
隨即整個皇宮都發(fā)動了起來,想要引線穿過珠子,可一個小時過去了,沒有半分進展,能想的辦法也都想了,全都是白搭。
現場,凝重到了極致,這可關系到兩方談判的重大的利益!
“你們這幫廢物,陛下養(yǎng)著你們,全部都頂不上用!”福壽在遠處憤怒呵斥,繡房的人臉色蒼白,跪成一片,連連求饒。
另一邊,李嗣業(yè),張恒,以及六扇門烏泱泱的一片人聚集在此,圍著石桌上的這顆珠子議論紛紛,個個都是眉頭緊鎖,汗水直流。
原本被寄予厚望的盜雌對此也是束手無策,眼看時間就要到了,所有人可以說是心急如焚,一片慘淡。
遠處的突厥人高興壞了,得意無比,不時的發(fā)笑。
金干上前得意笑道:“陛下,如果穿不過去,那就不要耽擱時間了,不如咱們直接進入第二場?”
“時間還沒有到,你急什么急!”蘇心齋冷艷,強勢無比。
金干冷哼:“這個和時間無關,縱使在給你們兩天又如何,你們還是解不開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