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有什么?盛總自小是被死去的老夫人養(yǎng)大的,盛家夫婦早就撒手不管孩子,要不是做生意沒有起色,壓根不會回來?!?
“現(xiàn)在他們回來了是想做什么?”
是的,意外出現(xiàn)在宴會上的人赫然是之前灰溜溜被趕走的盛父盛海信和盛母白淑云。
二人衣著光鮮亮麗,齊齊朝著盛庭梟他們走去。
江晚和井雨薇立刻放下交談,一起走了過去。
許久不見,盛家夫婦似乎忘記了從前的不愉快,露出了慈父慈母的神情。
白淑云率先開口:“沒想到多年不見,你們兄弟兩已經(jīng)能好好相處了。媽媽很驚喜?!?
這假惺惺的模樣,令人作嘔。
盛海信也感嘆著:“庭梟,泫章,你們懂事了。”
盛庭梟的眼神泛冷,“怎么混進(jìn)來的?”
盛海信的臉皮下不來,壓著怒火,“庭梟,你怎么和爸爸說話的?”
“怎么,你還要在這個時候擺出父親的態(tài)度嗎?”
記起以往每一次擺父親的架子都被拆臺的恥辱,盛海信強(qiáng)忍了下來,道:“這艘郵輪是盛家的財產(chǎn),我連登船都不行了嗎?”
孔泫章笑著道:“當(dāng)然不行,滾出去。”
他本就和盛海信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,自然語氣更不客氣了。
白淑云皺眉:“泫章,你注意你的語氣?!?
孔泫章看向了生母,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似是醞釀著陰霾,陰森森的,很滲人。
白淑云竟然有些不敢看小兒子的眼睛,狼狽的避開了。
但孔泫章沒開口了,她松了一口氣。
江晚走了過來,挽住了盛庭梟的手臂,輕輕的用手指蹭了蹭他的手臂,似乎在無聲的安撫,哪怕現(xiàn)在強(qiáng)大到無需懼怕父母的盛庭梟也很受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