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這個季節(jié),都還穿著夏季的衣服,完全遮擋不住。
她翻遍了衣柜,勉強挑了件絲質(zhì)的長袖襯衫,能擋住胸前和一半兒的脖子,再系個絲巾,總算能出門了。
到了公司,她看見了姜夢芝:“你不休假跟祝南舟玩兒嗎?怎么來公司了?”
姜夢芝坐在辦公桌前悠閑的品著茶:“這不是公司有事兒,他們找不到你,就打電話給我了嗎?你這不正常啊,不是每天比誰都到得早嗎?今天突然失蹤這個點兒才來?”
陳韻初心虛虛:“昨晚喝多了......睡太死了?!?
喝多了?
姜夢芝隱約記得,她離開酒吧的時候是完全沒喝多的:“不是吧?你沒喝多少啊。就你那酒量,在酒吧喝那點能把你灌醉?怎么著?你背著我還有第二場?。俊?
陳韻初試圖轉(zhuǎn)移話題:“公司什么事兒???處理沒有?讓我看看?!?
她這波強行轉(zhuǎn)移,讓姜夢芝敏銳的嗅到了不尋常。
她站起身圍著陳韻初打量了一圈兒:“今天溫度很高,你穿長袖?裹得這么嚴嚴實實的干什么?”
陳韻初無奈找借口:“公司里冷氣太低了,我覺得有點冷,為了照顧大家的舒適度,也為了我自己的舒適度考慮,我多穿點怎么了?”
“我們還是不是好閨蜜了?”姜夢芝不滿她的遮遮掩掩,伸手在她腦門兒上敲了一下:“你到底說不說?坦白從寬,抗拒從嚴?!?
在她的威逼下,陳韻初磨磨蹭蹭的交代了:“昨晚從酒吧出來我自己去前面路口打車,網(wǎng)約車都快到了,沈時景回來了,我跟他又去小酒館喝了點,談了談心?!?
算是談心吧......
雖然具體聊了什么她已經(jīng)記不大清楚了。
但最后在車上發(fā)生的事,她還是大體記得的。
現(xiàn)在覺得蠻糟糕的,界線再次變得不清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