蓓蓓很快就垂頭喪氣地折了回來。
“唉......”蓓蓓將手里的東西往茶幾上一放,垮著臉,明顯的失落,想笑都想不出來了。
沈朗還沒回來,蓓蓓剛打電話問他,原來是他跟未婚妻去郊外的農(nóng)場了,計劃是晚上要回的,但因為臨時有變動,他們會留在農(nóng)場過夜,明天下午才會返回。
也就是說,蓓蓓今天上的那一課就沒人為她講解了。
這得要聽多少遍錄音才能把老師的英文全都弄明白?。?
蓓蓓想起就頭大,老師今天講的都還沒消化呢,明天下午的課可怎么辦?會比今天還更難懂吧。
蓓蓓垂著頭,悶悶不樂地揪著自己的頭發(fā):“這腦袋怎么就比人家沈朗差那么多呢,人家聽課就容易懂,我就這么差勁么,沒有沈同學(xué)的幫助我可怎么活啊。唉,唉,唉!”
一臉三聲嘆氣,蓓蓓無奈地倒在沙發(fā)上,無語望蒼天。
情緒低落的蓓蓓正沉浸在自我批評中,驀地,一道魁梧的身影遮住了天花板的燈,隨即,男人一聲嗤笑:“這是天塌下來了嗎,你一個勁兒的唉聲嘆氣,知不知道這會讓我家里到處都是負面因子?!?
“負面因子?”蓓蓓一愣,想想也對,她現(xiàn)在不就是渾身上下充滿了負面情緒么,乾廷說得也沒錯。
蓓蓓沒興致斗嘴,有氣無力地說:“小乾子,沈朗不在家,我上課時候錄音了,可是沒他給我講解,我就連一半都聽不懂,老師的英文太溜了,我的水平有限。小乾子啊,你說我是不是太自不量力了?以我的水平,我還去上英文培訓(xùn)班,那些跟我一起的同學(xué),隨便抓一個出來也比我強多了,我是不是該有點自知之明???”
蓓蓓越說越沮喪,心里酸溜溜的,沉甸甸的,很不是個滋味。
乾廷眼底閃過一抹疼惜,蓓蓓這段時間的努力他都看在眼里,嘴上沒贊她,可他心里卻是有暗暗欣賞的,現(xiàn)在見她竟然提到“不去”,他也不禁為她感到心疼。
難得的,他這次沒有“毒舌”,而是漫不經(jīng)心地扁扁嘴:“不就是英文么,你犯得著因為這點事兒就放棄?還費什么勁去找沈朗啊,你不知道我在ld生活了多久嗎?我的英文都能去當(dāng)老師了。”
蓓蓓的眼睛亮了,恍然大悟般地從沙發(fā)上蹦起來,高興得忘形之際,情不自禁地抱著乾廷,激動地傻笑:“你的意思是說,你愿意幫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