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......你......我......我如果死了,一定是被你......被你氣死的!我......我不要你擦藥,你走開!”瞿菀嘴里艱難地吐出破碎的音節(jié),蒼白得近乎透明的臉蛋也因為激動而有了紅暈。
華櫻那張純美的容顏露出不解的神色,眼神卻是格外坦蕩:“姐姐的反應為什么這么激烈呢?不就是擦藥而已,難道姐姐不痛嗎?不想快點好起來嗎?”
又來了,又是一連串的問題......瞿菀氣得想撞墻,她又不是華櫻的媽,她沒有義務為這個腦子不正常的人解釋那些有關于道德的問題,她不能忍受自己被除了戰(zhàn)錦庭之外的人看到和碰到那里,當然了,除了生孩子那時候......
“我......我跟你沒話說,你走開!我不想看見你!”瞿菀縮在墻角瑟瑟發(fā)抖,身體狀況太糟糕了。
華櫻見她如此抗拒,無奈之下只能作罷,將藥瓶放在床邊,然后深深地望了瞿菀一眼就出去了。
華櫻剛走,一個穿著d國傳統(tǒng)服飾的女人進來了。這女人,瞿菀來這里之后見過幾次,她身上的衣物就是這女人幫她換上的。
只是每一次見到,這女人都不說話,瞿菀自然以為她是啞巴。
女人的長相特別漂亮,五官看著很自然不像是整/容整出來的,吹彈可破的鵝蛋臉,一對丹鳳眼下,挺秀的鼻子,豐潤的雙唇,十足的美人胚子,比之電視里的許多明星都不差......這樣姿色的女人卻只是華櫻的傭人,實在讓人感到可惜和費解。
女人站在窗前,沖著瞿菀微微一笑,溫柔如水的聲音說:“你何必抗拒組長呢,你的傷口還是組長為你縫的呢,擦藥而已,不算什么的。”
縮在墻角的瞿菀,近乎枯竭的力氣,陡然間被提了起來,全身冒口都在急劇收縮,發(fā)瘋一樣抓住這女人的手,一雙眼睛死死瞪著她:“你說什么?我的傷口,他......他縫的?”
女人不急不躁,保持著一慣的微笑,點頭:“是的。能夠讓組長親自動手照顧你,你應該感到榮幸才對,不是每個女人都這么幸運的,我伺候過兩任組長,現(xiàn)任組長的脾氣最古怪,除了你,我沒看見過組長觸碰過其他女人,包括我,伺候組長十三年了,我都不可觸碰他的身體?!?
這女人一口流利的中文,氣質典雅婉約,如果不是她穿著d國的服裝,一點都不會讓人聯(lián)想到她是d國人。
瞿菀身子一軟,癱倒在床上,好半晌,她嘴里才發(fā)出絕望的悲鳴。
華櫻為她縫傷口......華櫻他還干了什么?
不......這不是真的,這一定不是真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