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晚這句“太晚了”本來就是一句拒絕的話,如果是正常人聽到就應該主動告辭,沒想到沈宴辭卻淡定分析反問,明顯就是不打算走。
說著甚至不等秦晚反應,沈宴辭已經直接上前坐下,直接打開盛西洲的酒,放了一杯在他面前,又為自己打開了一罐:
“盛總如此體恤下屬,我這個合作商自愧不如,敬你一杯?!?
說完便仰頭喝了一大口。
盛西洲明顯從這語氣重聽出了沈宴辭的敵意,臉上原本因為工作而浮起的客氣也少了幾分,取之而代的則是男人之間的雄性荷爾蒙的對決。
他也拿起啤酒喝了一大口:“沈總客氣了,綰綰不光是我的下屬,更是無數家奢侈品企業(yè)求之不得的人才,我特殊照顧她一點,也是應該的。”
“綰綰?”
沈宴辭重復了一遍這兩個字,輕笑著抬起頭看向秦晚:“你這個名字真的取的好,任誰稱呼你的時候都不會露餡,對么?”
秦晚表情不變,眼神警告:“我以為我們今天是要談關于項目的問題?!?
怎么三兩句話就扯到她身上來了。
盛西洲聞面色微變,不動聲色看向沈宴辭:“沈總為什么說,周綰這個名字有什么——”
“這是個假名字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