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辭早在回來這一路就已經消了氣,也意識到自己剛剛在工作室的時候說話語氣有問題,于是便軟著語氣湊過去:“還生氣???”
秦晚依舊冷著臉,不搭理。
“我剛剛就是一時著急,畢竟我同時作為一名醫(yī)生以及你的未婚夫,對你擔憂是雙倍的,情緒上來自然也就是雙倍的。”沈宴辭努力給自己找理由解釋著。
秦晚冷哼一聲:“你沖我發(fā)的脾氣也是雙倍的?!?
“我錯了。”
沈宴辭無比痛快和坦誠的認錯,語氣十分誠懇,但眼底的擔憂卻并沒有減少。
秦晚看著沈宴辭的表情,愈發(fā)有些想不通,于是疑惑道:“我不明白,你最近為什么忽然這么緊張我的身體,又是監(jiān)督我一日三餐,又是不能碰煙酒按時休息,我是生了什么大病么?你瞞著我不讓我知道?”
“當然不是!你胡說八道些什么呢!”
沈宴辭一聽到這話臉色一變,語氣也立馬跟著嚴肅起來:“你身體好的很,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!”
“你確定?”
秦晚眉頭皺的更緊,坦誠說出自己這幾天的擔憂:“我最近都打算偷偷換一家醫(yī)院去重新檢查一下身體了?!?
幾乎在秦晚這句話說出的同一時間,沈宴辭身子明顯僵了一下,幾秒鐘后才緩過來,勾了勾唇:“沒那個必要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