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為、我以為——”
秦晚略微有些尷尬,但又不能直接說是以為沈宴辭送的,于是輕咳一聲:“那什么,我以為是hin品牌送的呢!”
“他們品牌應該選不出這么適合你的禮服?!?
周斯年隨口道,隨口便扶著秦晚到了秀場的座位上,到了自己位置秦晚才發(fā)現(xiàn)周斯年的位置竟然就在自己旁邊,不禁更加意外:“怎么會這么巧,我們位置竟然挨著,難道因為我們都是安城人?”
“品牌方哪里會管你是哪里人?!?
周斯年輕笑,低頭解釋:“是我和這個秀場的策劃認識,所以麻煩他幫忙調了座位?!?
秦晚點點頭:“差點忘了你的本職工作就是做策劃的,對了,我還沒問你,你怎么也在巴黎?”
周斯年扶著秦晚坐下,開口道:“安熙悅離婚之后就來巴黎準備她的演奏會了,我媽媽擔心她一個人會忙不過來,所以就讓我跟過來幫她的忙,順便也帶她散散心?!?
秦晚自然也知道安熙悅和沈宴安離婚的事情,于是試探著問道:“那她現(xiàn)在情緒還好吧?”
“還不錯,她是非常想得通的人,而且的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,不管結婚和離婚都是她自己選擇的,我們家人一直都很尊重和支持她的決定?!?
周斯年在說起這件事的時候沒有半點不悅,也沒有對沈宴安有一個字的攻擊,仿佛這不過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