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辭對上沈城的視線,在他微愣的瞬間再次看向沈宴安:“這次喬御倒下,空出來西山項目百分之四十的股份,百分之二十被郁家拿走,另外百分之二十在您手里吧?大哥?”
沈宴安微微皺眉,桀驁看向沈宴辭:“是又怎么樣?”
“您是哪來的這么一大筆錢?是從半年前的那個基金信托里面套出來的的么?”
沈宴辭氣勢半點(diǎn)不讓,句句逼近質(zhì)問,字字命中靶心。
沈宴安當(dāng)即就變了臉色,冷笑:“原來你是替秦晚打抱不平來了!怎么,你還沒娶她,就打算因?yàn)樗妥约杭胰朔茨苛???
“你只回答我是或者不是?!?
沈宴辭沒有絲毫猶豫,聲調(diào)也跟著高了起來。
“是又怎么樣?”
同樣的反問,同樣不屑的語氣,但這次是從沈城嘴巴里說出來的。
他繞出書桌走到沈宴辭面前,目光犀利:“你給我聽清楚,只要有我在一天,我就不會允許那個私生女進(jìn)沈家的門!你趁早和她了斷!至于其他的事情,你既然也是商人,那就應(yīng)該明白那是正常操作,就算秦止舟現(xiàn)在站在這里,也拿不回那份信托!”
“原來是這么回事?!?
沈宴辭面色不變,困擾了他這么久的問題終于得到了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