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掃了湊上來的周天詔一眼,確認他表情沒有什么異常,自己沒有被醫(yī)生出賣,才放下心來。
她沒有迎合,沒有跟周天詔說話,實在沒心情。
這個男人,太可怕了。
周天詔權(quán)當她只是身體不舒服,沒有在意她的冷落。
檢查完后,確認沒事,等點滴打完,沈時月又回到了那座華麗的牢籠。
周天詔守在床前,裝得對她情深意切:“下次等我回來再洗澡,我?guī)湍阆?,不要再一個人去了,我不希望這種事情再次發(fā)生,嚇到我了。”
沈時月忍著內(nèi)心的排斥扯出一抹笑容:“知道啦,都是我不好,讓你擔心了......對了,今天那個醫(yī)生還不錯,她給我檢查的時候好溫柔,還一直安慰我,她叫什么名字???可不可以讓她到家里來給我做私人醫(yī)生啊?她也是女人,比較方便一點?!?
現(xiàn)在她的一一行,周天詔都要摸索一番。
他沒有立刻答應:“她叫安欣,確實挺不錯的。但家里已經(jīng)有醫(yī)生了,用了十來年,不太好換,讓我考慮一下。”
沈時月知道不能強行要求,所以以退為進:“也是......可是我真的比較想要那個叫安欣的醫(yī)生哎,聽名字就能讓我安心。但也不能不考慮你,畢竟用順手的人,不好換。我困了,老公你陪我睡覺吧~”
周天詔寵溺的揉了揉她的腦袋:“好,我陪你。”
黑暗中,沈時月收起了偽裝,有些擔憂安欣不會幫她打那通電話。
如果打了,陳韻初能明白她的意思嗎?
她不是不幫忙,只是自身難保......她也沒有混賬到無可救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