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云海貌似比她更坐不住,沒吃幾口就讓林叔推著他離開了。
沈時景跟沒事兒人一樣:“你要是白天在家里不自在,可以去公司轉(zhuǎn)轉(zhuǎn)。”
“?”陳韻初腦子里浮現(xiàn)出問號。
“我的意思,姜夢芝要上學還要兼職,應(yīng)該不是很有時間陪你。”沈時景淡淡的解釋。
陳韻初打心底里抗拒:“我可以一個人出去玩兒。”
“隨你。”
夜里。
陳韻初不知道是第幾次從惡夢中驚醒,猛然坐起,出了一身細汗。
身邊的沈時景被她吵到,睡眼惺忪的伸手打開床頭的臺燈:‘怎么了?’
陳韻初沒說話,光線給了她一定的慰藉,她垂著頭,慢慢的等待恐懼的余韻散去。
自從母親出事后,她就老做噩夢。
過了片刻,沈時景拉著她重新躺下,以保護的姿勢將她圈進懷里:“睡吧。”
嗅著他身上的木質(zhì)香味,陳韻初有些許安心。
她沒拒絕,調(diào)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,趁著還有睡意,漸漸的又睡了過去。
她不知道,沈時景沒再睡著。
他睡覺時不習慣開燈,尤其是距離這么近的臺燈,這能很大程度影響他的睡眠質(zhì)量。
翌日早上。
陳韻初是被熱醒的。
她不安的翻了個身,睜開眼,看見的是一只指節(jié)修長的大手,而手臂,正被她枕著。
身后是炙熱的男性軀體,也是讓她感覺到熱的來源。
想起昨天夜里的小插曲,她心底泛起一圈圈微小的漣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