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旭聞有些無奈。
“孟教授,這案子你也知道,牽扯到了人命和鼎盛公館的工程質(zhì)量?!?
“這人,就這么輕易給放了?”
孟博濤聞,無奈嘆了口氣。
“這件事的過程,我也知道,但鼎盛公館的事情,不歸市局負責,至于鬧出人命,也沒有實質(zhì)性證據(jù)。”
“只能算作工傷!”
“先把人放了,以免打草驚蛇?!?
“你讓華陽接電話,我知道他跟你在一塊!”
鄭旭看了華陽一眼,把電話遞了過去。
“孟教授有話和你說?!?
華陽接過電話,放在耳朵上。
“孟教授,您找我?”
孟博濤沉默兩秒,開口說道:“調(diào)查海昌國際集團和鄧暉的事情,是我批準的,不過這件事,畢竟還沒有實質(zhì)性證據(jù)?!?
“現(xiàn)在跟以前不一樣了,鄧暉是東海省內(nèi),知名的企業(yè)家,咱們跨地辦案,濟山市那面配不配合,都不一定?!?
“你和鄧暉私下的恩怨,那是你們之間的事?!?
“東海商會封殺你,也算是私事!”
“公是公,私是私,我們幫忙歸幫忙,但你也要擺明立場。”
“打著幌子抓人的事情,以后還是少做吧......”
孟博濤話里話外,敲打著華陽。
華陽聞則聳了聳肩。
“孟教授,您這話說的有點污蔑人了。”
“您怎么就肯定,我是在蓄意報復,假公濟私呢?”
孟博濤眉頭一皺。
“你說鼎盛公館是工程質(zhì)量有問題,你有證據(jù)嗎?”
“還有蘇長勇的死,你說不是工傷,又有什么證據(jù)?”
“你要明白,辦案時需要證據(jù)的,不能空口白牙,你說什么就是什么!”
“沒有絕對的證據(jù),就算是我們,也不能隨便說抓人就抓人。”
“貿(mào)然行動,只會打草驚蛇!”
孟博濤擔憂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