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輕人趕緊勸沈偉壽:“老爸,你的身體怎么能出去呢?!?
“不打緊?!鄙騻坌χf道:“把我的專屬醫(yī)生叫上不就行了。”
“可是......”
“沒什么可是的,就這么辦吧!”
聽到這話,年輕人無奈地搖了搖頭。
眾人上車離開。
與此同時,那上車的斷指一伙已經溜到了幾公里之外了。
車上,蔣波還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。
身邊小弟十分困惑。
“哥,你怕他干嘛,那一個老頭我一拳下去就得散架,干嘛要跑路啊?!?
蔣波一臉驚悚,恐懼地說道:“再胡說八道我就割掉你的舌頭!你懂個屁!你知道他是誰嗎?”
小弟們面面相覷。
“是誰?”
蔣波深吸一口氣,顫抖地說道:“那可是沈家,那老頭你們不知道情有可原,可他的兒子你們肯定知道?!?
眾人咽著吐沫,緊張地看著大哥。
“邊境戰(zhàn)神沈屠。”
眾人聽后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。
所有人都明白他為何恐懼了。
那位率領十萬將士的超級戰(zhàn)神,居然就是這老頭的兒子。
蔣波卻心知肚明,整個沈家都十分恐怖。
“那林川不是個廢物嗎?連自己老婆出軌都不敢吭一聲的家伙,怎么和沈家搞上關系了?”
一個小弟趕忙說道:“可能不是他,是他身后的那個女人,我臨走的時候看到那老頭好像是和那女人打招呼?!?
蔣波神色恐懼地說道:“別管是誰,這渾水我是不蹚了?!?
“以后我那遠房表弟再找我,就說老子和他一刀兩斷!老子絕不會再幫他一次!”
這次只是廢了一根手指,下次可能就會廢了一個腦袋了。
這林川,絕對惹不得。
......
半個小時后,一行人便到了福順樓。
這些人中除了林川,一位是沈家家主,一位是唐家大小姐,憑著他們的身份和財力,經理連話都沒敢多問,直接請到福順樓最頂級的包廂落座。
見此情景,林川心中五味雜陳。
他沒有過問唐果的身份。
但能和這種老人平起平坐,談笑風生,唐果的身份肯定是自己可望不可求的。
不過他并未自卑。
他此時掌握了林家傳承,現(xiàn)在還不熟練,可等到自己完全掌握,熟練之后,那自己絕對能重建林門。
無需任何人撐腰,也能受萬人尊敬。
四人落座沒多久,飯菜便陸陸續(xù)續(xù)上齊了。
沈偉壽呵呵笑道:“今天的規(guī)格,我是按照福順樓最好的來的,你們兩位可要吃好喝好啊。”
“那是一定,好不容易遇到沈叔叔請客,我今天肯定得多吃點?!碧乒鹛鸬匦Φ馈?
沈偉壽將目光挪到林川身上。
“小伙子,平時應該沒來過這種地方吧?!?
林川點了點頭。
“從未來過。”
“之前怎么沒聽過你的名字,也是和唐果一起從京城來的嗎?”
“不,我家就在羊城?!?
聽到這話,沈偉壽表情驚訝。
“羊城,做什么工作?”
“之前是在一家醫(yī)院做醫(yī)生?!?
沈偉壽沉思片刻說道:“羊城姓林的實在太少,能提起名字的,估計就只有那一家,莫非你是那羊城林家的后人?”
“正是?!绷执c頭說道。
聽到這話,沈偉壽眼中閃過一絲輕蔑的神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