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看出了她的疑問,宇文曄輕笑一聲:
“閣主不必如此戒備,本王一來是誠心誠意交你這個朋友,二來有件好差事送給閣主,先前一番試探也只是想確認一下閣主正是本王所尋之人,相信你定能理解的吧?”
云清清自動忽略了他前半句,微微凝眉道:
“我這天命閣經(jīng)營得很順心,并不需要什么其他的差事。”
宇文曄自信地勾起了唇:
“閣主此差矣,你在這帝京鬧市經(jīng)營天命閣,一邊將閣樓隱藏起來,一邊又不從不限制外人傳播關(guān)于天命閣的事跡,想來以閣主的本事,并不是不能限制見過你的人口口相傳這些事跡,而是你需要自己的名望廣為人知,對吧?”
云清清淡淡地看著他,沒有說話。
宇文曄當作是她的默認,笑了笑,繼續(xù)說道:
“既然如此,只要閣主來我北蒼擔任國師一職,北蒼朝庭愿全力支持,將清云真人的名號詔示天下,這豈不是兩全其美?”
云清清總算明白了這人打的算盤,淡然起身道:
“我是梁國人,對做北蒼的國師不感興趣,璃王殿下還是另尋他人吧。”
宇文曄顯然沒想到她連條件都不談,一點商量的余地也不給就直接拒絕,始終掛在臉上的笑意頓住。
“大師留步!”宇文曄見她要走,趕緊站起了身。
“難道你就不想知道,我北蒼拿出何等的誠意來請你嗎?”
云清清站定,實話實說道:
“確實沒什么興趣知道。”
開玩笑,她要是真答應去做什么北蒼國師,自己娘親怕是一個巴掌就要呼過來,還有爺爺、外公、云家和顏家那么多人,讓她如何交代?
還有那個人,若她去替北蒼朝庭做事……
云清清閉了閉眼,怎么突然想到他了,此事跟他還真沒有什么關(guān)系,反正自己不可能去當什么北蒼國師就是了。
她收回思緒,朝宇文曄淡然道:
“璃王殿下若沒有別的事,我便就此告辭了?!?
說罷她轉(zhuǎn)身就要離開。
身后傳來宇文曄不太甘心的聲音:
“若我用瑯環(huán)金令的使用權(quán)來交換呢?”
云清清腳步一頓。
“你有瑯環(huán)金令?”
宇文曄終于感覺重新掌控了對話的主導權(quán),微微一笑:
“以閣主的見識,自然是知道瑯環(huán)金令對于修行之人的價值,現(xiàn)在能考慮一下我的提議了么?”
云清清明白他話中含義。
持瑯環(huán)金令者,可在每年的特定時間進入瑯環(huán)秘殿。
而瑯環(huán)秘殿是一處完全不依附任何國家的所在。
外界無人知其真正地點,曾經(jīng)去的人也都是遵照一套嚴格的流程進入,從未有人成功標記出瑯環(huán)殿的位置。
瑯環(huán)令,便是外界人進入瑯環(huán)殿的路引。
令牌分為木令和金令,木令只能一次性使用,而金令可使用五次,不管是哪一種瑯環(huán)令牌,一旦現(xiàn)世,往往都會引起無數(shù)覬覦,甚者掀起血雨腥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