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球踢到白嘉岸那邊,他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,“我......我哪知道這些,也都是聽長輩說的。”
“舒念,我們現(xiàn)在都知道,當(dāng)初那件事沒那么簡單,所以沒人敢欺負(fù)你的。”
白嘉岸還以為秦舒念是怕被白家的人針對,才會問這么多。
秦舒念笑了笑,“我就是隨便問問,你不用擔(dān)心這些,家里的人也就只剩下小姨和三舅舅我沒見過了,應(yīng)該也不會有什么問題?!?
“我爸肯定沒問題,他不待見你就是不待見我?!卑啄澋溃骸八医o你臉色看,我就給他臉色看!”
一路上三人聊著天,到了蘭西莊園外,莊園內(nèi)已經(jīng)停了好幾輛豪車。
白墨禎下車,顛顛的跑過去給秦舒念開門,“姐,咱們到了?!?
下車之后,立刻有管家上前來接過車鑰匙,“少爺小姐姐里面請?!?
管家?guī)е?,穿過水亭長廊,快到了莊園的別墅內(nèi)。
白姝云正坐在沙發(fā)上,身邊坐著白悠悠,她貴氣端莊的臉上,顯然有些不悅。
旁邊的白老爺子也是冷著一張臉,坐在沙發(fā)上一不發(fā)。
“爸,怎么說悠悠也是姓白的,她跟著咱們白家,那也是我的閨女,她是做錯了事,不也受到懲罰了嗎,您就別計較那么多不行嗎。”
白姝云急得一把扯過白悠悠,“還不趕緊跪下給你爺爺?shù)狼福 ?
“行了!”
白老爺子冷了聲音,睨了白姝云一眼,“你今天搞這個家宴,就是為了讓我原諒你這個不成器的女兒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