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墨禎一臉震驚,沒想到秦舒念竟然敢這么跟他說話,一時間沒找到反駁的話。
秦舒念見他沒有反應(yīng),甩手就要把門關(guān)上,被白墨禎抵住門,“秦舒念你說什么呢你!什么25%的股份!你給我說清楚?!?
“總的來說,外婆把你的監(jiān)護權(quán)交給我,你以后要做什么事,都要經(jīng)過我的同意才行?!?
看著秦舒念的笑臉,白墨禎氣得不行,“老子都滿18歲了!狗屁的監(jiān)護權(quán)!”
“好啊?!鼻厥婺铧c頭,“既然你已經(jīng)滿18周歲了,白家也沒有義務(wù)養(yǎng)著你,以后除了你上學(xué)每個月的生活費,多一分都不會有錢就打到你的賬戶上?!?
白墨禎瞪著眼睛剛要反駁,秦舒念微微一笑,“我說話算話,你可以試試?!?
砰!
房門被狠狠關(guān)上,白墨禎沒有防備,向后猛地退了幾步,狼狽地拍了一下房門。
“秦舒念記住你了!別以為你攀上傅家的人,就能在h市耀武揚威!等著吧你??!”
聽到門后沒了動靜,傅廷琛看向秦舒念,“要不要我找人,幫你教育教育他?”
“不用?!鼻厥婺钔耆珱]有因為白墨禎的話受傷,“這種大少爺,沒有錢,有人會教他做人的?!?
兩人晚上吃著飯,秦舒念提起公司的事,“我最近可能會留在h市,外婆的意思是讓我在公司露露臉?!?
傅廷琛明白秦舒念外婆的用意,“這次和白家簽約的項目,要一段時間,我還不急著走?!?
知道傅廷琛真是擔(dān)心她,秦舒念笑了笑,“放心吧,什么大風(fēng)大浪我沒闖過來,這一次的事也不用放在心上?!?
第二天,秦舒念持股25%的事就傳了出去,她的電話從早晨就響了起來。
接起電話,白嘉岸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,“小妹,你什么時候來公司?我們商量一下公司發(fā)展的事?!?
白嘉岸的聲音很平淡,聽得出他是一早就知道這件事,秦舒念也淡淡的,“最近吧,我總要了解一下白氏集團的結(jié)構(gòu)和經(jīng)營模式。”
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。
白嘉岸再次開口,“小妹,關(guān)于墨禎的事......他來找我了,說了你的事?!?
“你是打算興師問罪?”秦舒念語氣仍舊平靜。
“不是?!卑准伟兜溃骸拔抑滥闶且驗橥馄沤淮氖?,對他嚴(yán)苛了些?!?
“而且,他也實在是不爭氣,吃喝玩樂因為都是外婆供給,你這么做是對的,我沒有給他錢?!?
沒想到白嘉岸居然會站在她這邊,秦舒念勾了勾唇,“這個家伙從你這要不到錢,估計會和其他人要錢?!?
“你放心,我會和白家的人說,他一分錢都不會拿到。”
“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