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妹妹,你很不誠實??!
任也笑了笑,再次傳音問道:“仙姐姐,你知道上一個騙我的女人,目前處境是什么樣的嗎?”
“說來聽聽?!?
“上一個騙我的女人,不但連人帶錢都“投”靠了我,而且還正在清涼府的勾欄院中,給那些娼妓洗月經(jīng)帶。”任也如實相告。
“呵?!卑倩ㄏ陕燥@高傲的揚起脖頸,顧盼生輝的霸氣回道:“區(qū)區(qū)清涼府,怎可縛蛟龍?!莫要惹我,不然……我閑來無事,便很可能去你哪里,當(dāng)幾天女王爺爺耍耍?!?
咦,看把你狂的!
二人斗嘴間,已經(jīng)走出了密室。
至于鬼頭刀買錦囊的星源,任也根本不著急要,因為對方可能還不知道,他的錢,那利息都是很重的。
……
南疆,嶺南縣,府衙內(nèi)。
金狼將—巴烏,穿著一身布衣,站在演武場中,正在耍著一柄重達(dá)一百二十斤的關(guān)刀。
他氣息內(nèi)斂,招式大開大合,純靠肉身之力,竟將關(guān)刀耍的如輕棍一般,純熟且瀟灑。
軍中武將都善用長兵,而對于巴烏而,在長兵之中,除了棍棒以外,其它兵刃對他而,都如自己延伸的手臂,造詣頗高。
只可惜,晚年的巴烏并不得志,不受朝廷重用,也被族中輕視,空有這一身武藝,卻無用武之地。
操練了約有半個時辰后,管家便從外面走了進來,并輕聲說道:“爺,鄒慶又到了?!?
“嗯。”巴烏將關(guān)刀交給下人,伸手接過手絹擦了擦汗水:“讓他去偏殿吧。”
“是?!惫芗尹c頭退去。
不多時,巴烏換了一身衣服,邁步走入了偏殿。
“小人參見府尹大人?!币晃晃迨鄽q的老頭,滿臉堆笑的說道:“巴烏大人臉色紅潤,氣色極佳啊,想來又是有喜事臨門?!?
“偏遠(yuǎn)之地的棄將,能有何喜事?”巴烏彎腰坐在了椅子上,端起茶杯道:“鄒慶,你又淘換到什么好寶貝了?!”
“一件瞧不出年份的珍玩?!?
“瞧不出年份?!”巴烏聽到這話,似乎來了興趣:“且拿來我瞧瞧?!?
聞,鄒慶邁步上前,并小心翼翼的從懷中拿出了一個檀木盒。
他啪的一聲打開,獻(xiàn)寶似的說道:“您看!”
巴烏低頭掃了一眼,見檀木盒中擺放著一個類似于羅盤似的圓形金屬物件,且上面刻著詭秘的文字,即便是土生土長的巴烏,也認(rèn)不出寫的是什么。
此銅盤只有碗口大小,且鐫刻著各種叫不出名字的奇珍異獸,瞧著雖然古樸,可卻光滑完整。
“您瞧著怎么樣?”鄒慶是個商人,經(jīng)常陶騰一些稀奇古怪的珍玩,投其所好的“賣”給巴烏。
當(dāng)然,價錢都很低,也有很多是白送的。
巴烏仔細(xì)打量著通盤:“這東西……像是出自阜南地區(qū),或是陵墓之內(nèi)的物品。”
“是,此物先前應(yīng)該是一件法寶,但目前靈力盡失。”鄒慶笑道:“不過,它體積不大,適合放在手里把玩,當(dāng)個掛件?!?
巴烏沒有別的愛好,無非是女人,錢財,古董珍玩而已。
他眼熱的瞧著這件叫不出名字的珍玩,稍稍沉默了一下,突然抬頭道:“鄒慶,此物雖好,我卻不敢拿啊……!”
“您這說的是什么話?小人能將此物帶入這間偏殿,自然就是要送與大人的?!编u慶接了一句。
巴烏瞇眼打量著他,目光玩味:“不敢,就不敢在這個送字上。來我這里求官問路,欲行方便的人,著實不少。送禮者,也每日都見……但這一連送了兩年多,且每次都虧本的人,卻只有你一個?!?
鄒慶怔了一下。
“你身后的人是誰,我不想知道;你身后的人想干什么,我也不想知道?!卑蜑跎焓謱⑻茨竞凶由w上,淡淡說道:“你們的事情,本將辦不了。一會離開時,管家會將這兩年來,你獻(xiàn)與我的物品價格清算,分文都不會差的,走時,你且?guī)??!?
“府尹大人……!”
“莫要多說,我聽多了,便會不安,不安便會有所行動?!卑蜑跄抗鈽O其銳利的瞧著對方:“走吧?!?
“……!”
鄒慶無半晌,只能燦笑著抱拳,灰溜溜的離門了。
巴烏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淡淡道:“這風(fēng)啊,還是快起來吧。期望朝堂判我個玩忽職守,我也好借坡下驢,回家養(yǎng)老了……!”
……
不老山秘境。
任也等人對照著地圖,耗時近三個時辰,才找到了通靈隧道的入口。
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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