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續(xù)轉(zhuǎn)了兩個彎,他一抬頭,便看見了一處擁有雙開實木門的房間,雖沒有名牌,但根據(jù)門臉的氣派程度來判斷,這里大概率就是王守財?shù)摹稗k公室”。
“刷!”
任也抬起右臂,伸出食指,令指尖散發(fā)出非常淺淡的神異波動,再用意念引導(dǎo)。
“咔嚓!”
星源力自指尖淺淡流動,擠壓著門鎖卡簧,令門縫稍稍彈開。
這種星源波動太淡了,且一閃而逝,非有玩家仔細(xì)感知這片區(qū)域,那根本就不會發(fā)現(xiàn)。
“刷!”
任也拽開門板,動作很利索的潛入室內(nèi),并將房門重新鎖死。
扭頭看了一眼四周,此間辦公室大概一百多平米,裝潢風(fēng)格極盡奢華,辦公桌上擺放著各種牛皮紙檔案袋,還有老掉牙的打印機,手搖電話。
最重要的是,辦公桌上還擺放著一張黑白照片,男主角是個長相富態(tài)且肥胖的中年男人,而兩側(cè)正是王黎黎和和一位穿旗袍的中年婦女。
很明顯,這就是王守財?shù)霓k公室。
真來對了,開找。
任也從意識空間中呼喚出火折子,一手遮擋光芒,一手照明室內(nèi)環(huán)境。
他膽大心細(xì),思維清晰,且在干這種事上也是輕車熟路的,完全沒有任何驚慌之色。
在陌生環(huán)境中尋找重要物品,那也是有規(guī)律的,不能漫無目的的瞎翻。
任也率先蹲在了辦公桌旁,用嘴叼著火折子,令其泛起淺淡的光芒。
他兩手一同翻找,先從右側(cè)的抽屜,檔案小柜開始翻,因為人都是有心理安全感的,茶不能更貴情況下,比較重要物品,都會習(xí)慣性的放在慣用手的一側(cè)。
翻找的過程很穩(wěn),節(jié)奏也很快,他一手拿起新文件,只粗略甄別,而令一只手則是將無用文件,信息,嚴(yán)絲合縫的放回原位,這期間雙速左右滑動,效率極高。
大概用了十五分鐘左右,他將辦公的抽屜,小柜都翻找完了,沒有看見什么重要線索。
很快,任也鎖定了辦公桌后側(cè)的一個保險柜,依舊用淺淡的神異將其打開,隨即在內(nèi)部翻找了起來。
又過了三分鐘后,他終于翻找到了一則非常重要的信息。
“老王,見字如面,我已派人偷偷暗訪過西山道觀,哪里的道長,便是我的師兄。他為尋竹而來……!”
這是一封信,已經(jīng)很老久了,上面的字都已經(jīng)模糊了,所以任也看的有些吃力。
他微微側(cè)頭,將火折子再次靠近了紙張,準(zhǔn)備繼續(xù)讀下去。
“踏踏!”
就在這時,外面的走廊內(nèi)傳來了清晰的腳步聲,且越來越近。
媽的,來人了!
任也在晉升二階后,感官已經(jīng)變得極其靈敏,在這個距離下,他是絕對不會聽錯的。
有人正在向這個辦公室走來,且只是一人的腳步聲,走的很輕,不像是巡邏士兵或下人。
“操!”
任也低聲罵了一句,一只手推上保險柜的門后,雙眼就已經(jīng)尋找到躲藏之處了。
他靜步走到靠近里側(cè)的衣柜旁,拽開左側(cè)的門,彎著腰就鉆了進去。
吹滅了火折子,任也將拿到的線索揣進兜里,屏住了呼吸。
大概二十幾秒后,他聽到外面?zhèn)鱽碇ǜ乱宦曢_門響,且從聲音判斷,對方應(yīng)該是用鑰匙開的門。
是王公館的高層過來取東西嘛?
任也稍稍猜測了一下,并繼續(xù)靜心感知。
很快,屋內(nèi)的腳步聲變得更加輕微,活動頻率也非常低,且伴隨著翻箱倒柜的聲音。
聽了大概能有五分鐘,任也心說壞了。
媽的,自己好像是碰到同行了,因為外面翻找聲音的東西太明顯了,應(yīng)該也是有陌生人趁著大廳混亂,潛進這里不干好事兒……
槽!
希望對方快點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,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滾蛋。
任也咽了一口唾沫,在心中默默祈禱。
柜子外的辦公室內(nèi),一個略顯佝僂的男性身影,也正趴在辦公桌下面,翻找東西。
但他的心里素質(zhì),明顯要比任也差一點,此刻剛進來不久,額頭就已經(jīng)冒汗了。
室外的月光灑進室內(nèi),能看出來他的臉上布滿了皺紋,應(yīng)該是年紀(jì)不小了。
這人動作也不太利落,足足翻找了近十五分鐘,才將王守財?shù)霓k公區(qū)域找完,但明顯沒有達(dá)到目的。
他緩緩起身,雙眼很急迫的看向四周,最終鎖定了靠近西側(cè)墻壁的一排柜子。
“踏踏……!”
他緩慢邁步,來到柜子旁邊,從左至右的翻找著。
一個,兩個……很快,他就接近了靠近中央的那個柜子,而任也此刻距離他,就只隔著一扇柜門。
“阿彌陀佛,老天爺……偉大的人皇爸爸,保佑我……不要讓這個沙碧開門啊任也在內(nèi)心瘋狂祈禱:“你不要過來啊……!
“吱嘎!”
柜門被拽開的聲響,打斷了玄學(xué)施法,一道小手電筒的光芒,瞬間籠罩在了任也的身軀上。
尷尬至極的一幕發(fā)生了,任也蜷縮在柜子中,姿勢活像個搞破鞋被抓的男嫌犯。
柜子外,那個面容蒼老的男子,在短暫楞了三秒后,差點沒有被嚇昏死過去。
“踏踏……!”
他猛然退后了兩步,臉頰上布滿了汗水,聲音驚愕且尖銳道:“你……你是……你怎么在這兒?”
任也瞧著他:“……同行吧?”
一人一句后,那近在咫尺,看面容約有五十多歲的老頭,反應(yīng)極快的呵斥道:“賊人?!你是來老爺房間偷東西的賊人?!還不快出來,不然我喊巡邏的士兵了!”
說話間,他再次退后了兩步。
任也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,立即回道:“別裝了,我在柜子里聽半天了。你也沒少翻,和我的目的是一樣的
老頭瞬間無。
任也一步走出柜子,擦了擦額頭上細(xì)密的汗珠:“都是同行,就當(dāng)誰也沒看見誰,行不?不然搞出動靜,我看你應(yīng)該比我還難受……!”
老頭左手攥拳,表情流露出掙扎的情緒。
“要不,你喊人?!”任也瞧著他,逼問道。
“你先走老頭終于開口,表情凝重的回道。
“好!”
任也不再多說,邁步直奔辦公室房門走去。
身后,老頭轉(zhuǎn)身,扭頭看著任也的背影,略顯猶豫的雙眼,立馬變得堅定。
他的身份不能暴露,所以眼前這個人……
“刷!”
極短的時間內(nèi),老頭幾乎沒有任何猶豫,猛然一抬手,一柄短小至極的綠色匕首,便如子彈一般射向任也。
“你找死,那就別怪我了!”
“刷!”
一道冰冷的聲音泛起,看似毫無防備的任也,轉(zhuǎn)身間,右手已經(jīng)多了一把古樸的長劍。
劍鋒如芒,一掠而過!
老頭瞳孔收縮,身軀蕩起星源波動,直接用最強手段防御。
“噗?。。 ?
一團血霧暴起,老頭在劍芒震蕩中,身體瞬間被壓碎,肢體和皮肉組織,如墨水一般噴濺,幾乎鋪滿了半面墻壁。
任也不知道他有多強,所以選擇動用自己的最強手段。
劍如神國一般沉重,壓下時,后者直接被秒殺!
身軀崩碎,頭顱如炮彈一般打碎西側(cè)的窗戶,直接飛入了小花園中。
屋內(nèi)血腥味彌漫,任也瞧著他,咬牙罵道:“靠,就這?老子勁兒使大了!”
“噗!”
話音剛落,那柄原本被任也躲過的短小匕首,突然從地面飛起,直奔他后心射來。
任也側(cè)步一躲,小匕首擦著他的右側(cè)胳膊一掠而過,劃出了一個小口子。
“嘭!”
任也一劍砸下,小匕首頃刻間化作碎片,四射在室內(nèi)的空間中。
他捂著右臂罵道:“狗日的,這匕首竟然還有淺淡的靈?”
“踏踏!”
話音剛落,走廊內(nèi)傳來了劇烈的腳步聲,很雜亂。
很明顯,剛才的打斗雖然短暫,已經(jīng)引起了其它的人注意。
……
王公館,高家的接待院落中。
老劉,許清昭,蔣欽,阿菩等人已經(jīng)看完堂會返回,但不料到,他們剛剛興致沖沖的進入了大通房內(nèi),便看見了于偉峰等人垂頭喪氣的坐在那兒,且地上還擺放著高葉焦糊的尸體。
“這……這尼瑪誰???”老劉懵逼半天后,不可置信的問道:“你們……殺人了?還給帶回來了?”
瘋狗眼神冰冷的抬起頭:“你踏馬瞎???沒看到我們少一個人?”
老劉扭頭掃了一眼四周,見到算劉管家在內(nèi)的八個光棍羅漢坐在四周,而僅有的那個女人,則不見了。
“這是那個姓高的女人……?”阿菩指著地面上的尸體問道。
“對,我們失敗了,高葉……犧牲了于偉峰低頭回道。
話音落,屋內(nèi)的氣氛瞬間變得壓抑,就連蔣欽的臉上也露出了凝重的神色。
安靜了好一會,老劉終于忍不住開口說道:“你們進門死三個人,全是女人?臥槽,你們踏馬的……真是地球最強的婦女殺手啊
瘋狗憋了半天道:“我們中間肯定有一位霉逼,肯定的!我知道是誰,但我不說!”
“去尼瑪?shù)模?!?
不知為何,于偉峰聽到這話,竟然氣的跳起來罵了瘋狗一句。
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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