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延舟是,商時序也是,她抿緊了唇,直接去開車門,然而車門上鎖,打不開。
商時序看了她一眼,問前排:“池南,問桑杉快到了嗎?!?
“好的老板?!背啬洗魃纤{(lán)牙耳機(jī),去聯(lián)絡(luò)桑杉。
樓藏月心煩氣躁:“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?!”
“先跟我走,”商時序說,“然后我告訴你所有事情。”
樓藏月發(fā)現(xiàn)他對她,就是隨便她罵,隨便她控訴,他都不為所動,他只對帶她走這一件事有執(zhí)念。
樓藏月放棄溝通了,只盯著窗外,外面的大雨依舊以傾盆之勢席卷整座城市,他們坐在車內(nèi),也能透過玻璃,感受到倒春寒的涼意。
商時序看她安靜了,喊了她一聲阿月,樓藏月沒理,他才說:“對我有這么深的怨氣?我這些年沒回來看過你嗎?前年除夕你喝醉了,也是我去接你的?!?
前年除夕......樓藏月扯了扯嘴角:“要不是前年除夕,你去接我被聞延舟看到,我跟他之間能少很多事情?!?
那年除夕并沒有發(fā)生什么事,只是每逢佳節(jié)倍思親,她也想起了她的爸媽,所以跟朋友聚會的時候,就多喝了幾杯。
她是“薛定諤的酒量”,應(yīng)酬的時候可以千杯不醉,但要是沒什么事,放松下來,想醉也能很快醉倒,她叫了喬西西來接她,喬西西說她馬上就到,她也就放心地醉過去。
沒想到比喬西西先找到她的人,是商時序。
因為她前面跟酒友們說了會有人來接她,酒友們就以為這個人是商時序,就放任他帶走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