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姒震驚的看著他,“你喝了?你知道不知道尹燦在你的水里下了藥,我剛才親耳聽到的,這個藥會讓你失去神智,被她控制!”
陸司年沒什么情緒波瀾,“我讓你出去,你沒聽懂嗎?”
“陸司年,你是不是已經(jīng)被控制了,我都說了尹燦給你下藥,尹燦是季麗娘的人,這一切都是季麗娘在操控!”
陸司年伸出修長的手指用力的拽住了她的手腕,將她拎到了門口,“剛才是誰一口一個叫著我施主,還喊著自己要當尼姑的,剛才是誰說不需再相見的,既然如此,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,哪怕我被毒死了都是我的事!”
夏姒立刻扣住了他的手腕,摸上了他的脈搏。
他的脈搏強勁有力,沒有半分被下藥的痕跡。
夏姒這才發(fā)現(xiàn)了蹊蹺,尹燦呢,為什么她沒有看到尹燦?
夏姒抬頭看他,無比震驚道,“原來,你都知道!”
只有這個可能了,他都知道!
陸司年將薄唇勾出了一道譏諷的弧線,“是啊,我都知道?!?
夏姒將最近發(fā)生的事情都串聯(lián)在了一起,是啊,她都忘了,他是誰,他可是陸司年,運籌帷幄,深沉縝密的陸司年,誰能算計得了他?
“你和尹燦......是真的,還是假的?尹燦肚子里的兒子......是你的嗎?”
陸司年按著她的肩膀將她推到了門上,他的眼里劇烈翻涌著什么,像是要吞噬一切的狂風暴雨,唇角噙著譏諷的笑,“你一個尼姑問人家男施主這種事合適嗎,這里的主持知道你半夜闖入人家男施主的禪房明天還會給你削發(fā)嗎?”
夏姒現(xiàn)在腦袋很亂,她抓著他的手臂,“兒子呢?兒子是不是......”
“夏姒!”陸司年箍緊了她的肩,咬牙切齒用盡全身的力氣一字一句道,“夏姒,這些年,我都在為了我們的將來努力,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,我都想去試一試,可是你呢,你一直在逃離,在后退,我感覺不到你的丁點愛意,更不知道你的心里是不是有半分我的存在,你總是這樣,讓我活的像個笑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