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姒盯著他,“你知道的?!?
這句話激的他額角青筋暴跳,“下一次再這樣,我就......”
就什么?
他大抵是想拿她的家人來威脅她的,如果她敢死,她的家人一個別想活。
可是,他不說了,因為他想起她早就沒有家人了。
瓷瓷失蹤了,連帶著她的奶媽吳姨也消失了。
夏姒知道他想說什么,她覺得可笑,可是笑來笑去悲從心來,美麗的瞳仁一瞬間失去聚焦,變得渙散空洞,她叫他的名字,“陸司年,我好痛?!?
她說,陸司年,我好痛。
陸司年撫上她被打的紅腫的右臉,一遍一遍的撫摸著,“哪里痛,快告訴我哪里痛,是不是剛才把你打痛了?”
“對不起對不起,我跟你道歉,我也不想打你的,我只是不喜歡你那樣?!?
說著他抓起了她的小手,“我讓你打回來好不好,你用力的打我,隨便打多少巴掌?!?
啪啪。
他抓著她的小手就用力的扇了自己兩耳光。
夏姒抽回了小手,用力的抓著自己的心臟,她想將自己的心臟給抓出來,“這里痛,我心好痛,我沒有爸爸媽媽,沒有哥哥嫂子,我連女兒都失去了,我成了一個人......”
她的手指用力的摳著心臟,已經(jīng)在肌膚上抓出了幾道血痕,陸司年拽著她的手用力的將她扯進自己的懷里,手臂箍緊恨不得讓她清弱的身體揉進自己的骨血里。
他的薄唇落在她紅腫的右臉上用力的親吻,親她的每一根發(fā)絲,沙啞的嗓音覆在她的耳畔呢喃,“那我算什么?夏姒,你從來就沒有告訴過我,我究竟算什么?”